拓拔羽嫻生怕司馬陽不來,她將一名黑劍台高手叫了過來。
“我這裡有一封信,你去扔進欽差官邸去,讓西昏王司馬陽看到。”
“是,”
欽差府邸,李恒之將信交給了司馬陽。
“殿下,這封信不知道被誰釘到大門上的,屬下帶過來了。”
“沒有看到人嗎?”司馬陽問。
“府邸前人來人往,是用暗器發射過來的,守在門口的侍衛沒有看到。”
司馬陽沒有再說話,而是將信封打開,信上寫的並不是字跡,而是畫著一塊金燦燦的石頭。
石頭後麵畫著箭頭,直指一座城池。
蘇繡月湊了過來,她滿臉的疑惑。
“這是什麼意思?”
司馬陽自然已經明白了話中的意思。
“這黃金石,說的就是北涼的金石公主,箭頭所指的城市就是平州,金石公主去平州了。”
蘇繡月更加的疑惑了。
“北涼的金石公主,她跑過來做什麼?”
“支持獨孤姬,畢竟獨孤姬一直想和吳國交好。”
說罷,司馬陽蹙起了眉頭。
若拓拔羽嫻全力支持獨孤姬,那吳國四皇子蘇爍可以說毫無勝算。
“這個問題好像有點麻煩了,你哥必敗無疑。”
“為什麼?”
“你是沒有碰見過這個拓拔羽嫻,你要是見到她後,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我們必須去平州了。”
蘇繡月巴不得現在就趕到武州,然後和哥哥蘇爍並肩而戰,她一臉期待道:“咱們怎麼過去?”
“不宜大張旗鼓過去,咱們偷偷潛入平州城,然後見機行事。”
“就我們幾個過去嗎?是不是人有點少了?”蘇繡月說。
“人多容易暴露目標,你、我,李恒之、羅大倫我們幾個先過去。你女裝過去太顯眼,還是女扮男裝吧。”
司馬陽說道,之所以讓蘇繡月過去,那是因為她救哥心切,把他留在武州根本不現實。
拓拔羽嫻很難對付,司馬陽決定調鐵十三、老陀白眉、老道淩山過去。
……
平州,位於吳國的最北部,跨過米羅江就是新國的武州和榴州。
由於平州位置的特殊性,吳國在平州囤積了重兵三萬,由平州將軍陳苞率領。
陳苞是從吳國四皇子蘇爍府上出來的門生,他對蘇爍忠心耿耿,所以出了事的蘇爍才會跑到平州來。
後半夜的將軍府,氣溫降到了冰點以下,蘇爍毫無睡意,獨自站在窗台前。
這次竟然不知不覺的被皇後獨孤姬算計了,蘇爍至今還懊惱不已。
心情煩悶的蘇爍伸手撥開盛開的梅花,遠遠看到幾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平州將軍陳苞,身後跟著他的貼身侍衛冷易、無玄門的大弟子白成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