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竟然在幾招之內便奪了拓拔羽嫻手中的兵器,周圍所站之人無不感到驚奇。
白成畫納悶了。
難道司馬陽的武功還在拓拔羽嫻之上?
這不可能吧?
拓拔羽嫻出道以來,何曾被人奪過兵器。現在,手中兵器竟然還被司馬陽這樣的人奪了,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拓拔羽嫻閃將過來,欲奪回黑蠍劍,司馬陽早就看穿了她的目的,嗖嗖嗖,連出三劍,將拓拔羽嫻擊退。
司馬陽嘿嘿笑了笑。
“拓拔羽嫻,你這把黑蠍劍就像你一樣處處透露著邪惡,死在這把劍下麵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吧,你現在還想拿回去,那可能嗎?”
拓拔羽嫻滿眼都是怒氣。
“司馬陽,剛才是我大意了,才著了你的道,被你暫時奪了兵器,你還真以為你是高手了是不是,還能阻擋了我?你配嗎?呸,你根本不配。”
配字剛從拓拔羽嫻的口中說出來,拓拔羽嫻再次施展了她極快的身法,身子化成了一道影子。
司馬陽隻覺眼前黑影閃閃,內心忍不住驚歎拓拔羽嫻的詭異身法。
也知道拓拔羽嫻的目的,就是要搶回她黑蠍劍,司馬陽對症下藥,繞著黑蠍劍猛甩過三道劍光。
拓拔羽嫻的身子飄到三米開外,黑蠍劍依舊牢牢的控製在司馬陽的手裡。
這次輪到拓拔羽嫻震驚了。
竟然奪不回自己的兵器,這真是從未遇到的情況?
司馬陽莫非還是個絕頂高手?
司馬陽暗自發笑。
老子身邊一圈高手,武功集各家之長,讓你輕易就把兵器奪回去了,那就是丟我幾位師父的臉。
滿臉震撼的蘇爍忍不住鼓起掌來。
“西昏王妹夫,你足智多謀就算了,沒想到你還練了一身好武功,你真的讓我很震驚。”
“哦,衛王哥,我練的都是一些防身的功夫,根本抬不到門麵上來。不過,對付拓拔羽嫻還是綽綽有餘。”
拓拔羽嫻……
她怒了。
“西昏王,你也就占了我幾招便宜而已,就敢在我麵前大言不慚,你還要點臉不?”
“拓拔羽嫻,你少在這裡廢話,有本事你將兵器從本王手裡搶回去,不是我小看你,你根本沒有那個本事。”
拓拔羽嫻氣的胸口不住的起伏,再次跳到司馬陽麵前,展開擒拿的功夫,伸手抓向黑蠍劍。
司馬陽右手揮動著四海八荒劍,左手不斷的將黑蠍劍變換位置,拓拔羽嫻連抓了五回,眼看就要挨住黑蠍劍的劍柄,旋即落空。
嗖!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從她的麵前閃過,正在拚命奪劍的拓拔羽嫻急忙後撤。
沒有傷到拓跋羽嫻,但卻削掉了她的幾根秀發。
司馬陽無語。
本王如此快的劍法,絕大數的高手會死在此劍之上。
拓拔羽嫻的反應太快了,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
再次失手,兵器依舊在司馬陽的手裡,拓拔延嫻滿眼都是惱怒,臉上還有點發燙。
司馬陽這昏王,還真是不簡單。
白成畫的臉色則變的十分的難看,從剛才司馬陽露的幾手來看,他的武功好像還在自己之上。
白成畫根本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拓拔羽嫻的絕招是劍法,司馬陽靠陰謀詭計奪了拓拔羽嫻的兵器,拓拔羽嫻才會落於下風,不然的話,司馬陽絕對不是對手。
阿史那朱榮雙手將自己的兵器奉上。
“公主,司馬陽靠著兵器贏你,而你赤手空拳,所以才暫時處於下風,請用屬下的兵器吧。”
“不用,剛才是我覺著司馬陽不行,有點小看他,現在我將拚儘全力,我就不信了,我從他手裡拿不回自己的兵器。”
拓拔羽嫻躍了過去,司馬陽四海八荒劍和黑蠍劍左右揮舞,招勢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