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的整個身子幾乎壓在拓跋羽嫻的身上,就是雙腿也被司馬陽的雙腿固定住了,她完完全全感受到了男人的重量。
司馬陽則感受到了拓跋羽嫻身上的柔軟,還有從拓跋羽嫻身上傳來,不時飄入他鼻子內的香氣。
拋開拓跋羽嫻的壞不說,她有著比很多女人好很多的身材。
雖然隻看她的眼睛,也能讓人感覺到她是個美女。
拓拔羽嫻哪見過這種不要臉的打法。
“司馬陽,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真是卑鄙無恥,滾開。”
“媽的,拓拔羽嫻,我承認,要是堂堂正正的給你打,給你比劍法,治服你還得費點周折。還有,我勸你彆反抗了,女人一旦被男人以這樣的方式製住,她是無力反抗的。”
拓拔羽嫻試了試,還真的是用不少力氣。
“司馬陽,你完蛋了,我絕對會宰了你!”
“哈,拓拔羽嫻,這種情況下,你還敢和我這樣說話,難道你不知道嗎,我隨時都能殺了你。”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等我翻過身來,我絕對會殺了你的。”
“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那本王就成全你。”
司馬陽猛然放開拓拔羽嫻的手腕,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拓拔羽嫻無語。
常在江湖漂,她已經做好了有一天挨一劍的準備,死在高手的劍下,死而無憾。
可是最後竟然被人掐死了。
她實在不敢想象,會是這樣的死法。
拓拔羽嫻已經有點呼吸不暢了。
司馬陽笑看著她。
“是不是已經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了?臨死之前,讓本王看看你長的什麼樣,肯定是奇醜無比,不然的話,你整天蒙著個麵紗做什麼?”
拓拔羽嫻的眼神裡泛出濃濃的緊張來,她一臉警惕的看著司馬陽。
“你敢?”
“不敢什麼,不敢揭開你臉上的麵紗嗎?你人都快讓本王弄死了,有什麼不敢的。”
司馬陽騰出一隻手來,剛想將拓拔羽嫻臉上的黑紗摘下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將手收了回來。
“你們北涼國女人不會有摘了你的麵紗,就要非他不嫁的習俗吧?”
“你算說對了,還真有。”
司馬陽長呼了口氣道:“幸虧本王沒有揭開你臉上的麵紗,不然的話,還會被你這個醜女人纏上,我直接弄死你算了,想不想死的舒服一些?”
拓拔羽嫻的眼神更加警惕了,死死的盯著司馬陽。
“你想做什麼?”
“放心,不用那麼緊張,本王對你這個醜女人沒興趣。告訴我,你師父北涼國師僧格脫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會,我可以讓你瞬間死,不說的話,我就讓你慢慢的死。”
突然,拓拔羽嫻的身子猛然往上一挺,猝不及防的司馬陽身子向前栽去,拓拔羽嫻趁機擺脫了司馬陽的摁縛站了起來。
其實,剛才司馬陽有很多機會弄死拓拔羽嫻。
但司馬陽也深知,拓拔羽嫻是北涼國地位最高的公主,一旦被殺,北涼國將全麵和新國開戰,而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的大本營蠻州和代州。
北涼國幾十萬大軍席卷而來,蠻、代兩州百姓頃刻間生靈塗炭。
所以,目前,拓拔羽嫻還是殺不得的。
剛才被司馬陽這混球壓了半天,簡直快羞死了,拓拔羽嫻肚子內的火氣噌噌的往外冒。
“司馬陽,今天我必我殺了你。”
拓拔羽嫻揮劍,像發了瘋似的猛攻司馬陽,劍劍不離司馬陽的要害。
司馬陽知道純拚劍術的話,還真不見得能取勝拓拔羽嫻,還得采取非常手段。
那就是拓拔羽嫻臉上的黑紗,她好像非常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