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鄙夷的蘇繡月,衝著獨孤鋅冷哼了聲。 “哼,獨孤鋅,半天你才反應過來,讓你這樣的人做吳國皇宮的大內侍衛,真是吳國的悲哀。” “永寧,你說錯了,大內侍衛在我的帶領下威震海外。就憑你也想抓我,你憑什麼,奧,我明白了,” 獨孤鋅看了看四周,又道:“這大堂裡有你的同夥,都是誰,站出來吧?” 才王司馬詩想站出來,想到他不會武功,站出來也是個累贅,又停了下來。 司馬陽正密切注視著隨時出手的魏僵,也未吱聲。 獨孤鋅看在眼裡,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 “哈哈,永寧,你還真是一個人過來的,你真的以為你天下無敵嗎?給你說實話,我早就料到了你要接你母親出來,因此我早有準備,你以為美香樓隻有我一個人嗎,動手。” 和獨孤鋅同來的有十幾名侍衛,他們都在外麵守著,聽到獨孤鋅的命令,這些人飛速的向大堂跑來。 李恒之、羅大倫守在門口,看著跑過來一群人,也知道這群人是去支援獨孤鋅的。 半盞茶功夫後,這些人全部倒在地上,李恒之提起一人,扔了進去。 猛然看到被扔進來的侍衛,獨孤鋅嚇了一跳,迅速意識到蘇繡月並非一個人來的。 要是被蘇繡月抓住當做人質去換慧妃,讓慧妃成功從宮中逃脫,皇後姑姑肯定會扒了他的皮的。 做為美香樓的常客,獨孤鋅對美香樓的地形很熟悉,後院有小門,他準備從後院逃離。 見蘇繡月冷冷的盯著他,獨孤鋅也知道蘇繡月武功高強,不製造點混亂,自己很難逃離。 獨孤鋅突然將手伸進懷裡,從裡麵掏出一堆銀票來,撒到了空中,大叫道:“都是百兩的銀票,本公子賞你們了。” 人群頓時彎腰哄搶銀票,獨孤鋅趁機往後門跑去。 蘇繡月急忙去追,人群不斷擁擠哄搶撒落在地麵上的銀票,根本擠不過去。 回頭見司馬詩也在撿拾銀票,蘇繡月氣惱。 “才王,你是哪缺錢的人嗎,獨孤鋅跑了,快點追啊!” “哦,九王妃,我這就追。” 說著話的司馬詩又撿起一張銀票,蘇繡月無語,這個才王,關鍵時刻,真是一點也指望不上。 蘇繡月展開輕功跳了過去,雙腳落地,不偏不倚的踩到一人手上。 隻見那人頭發白了一半,竟然也來逛青樓。 老不正經。 “沒長眼睛是不是?”蘇繡月率先開口罵了句。 那老頭神情一怔,到底是誰被踩了? 蘇繡月穿過後門跑了過去。 魏僵則攔住了司馬陽,衝著司馬陽嘿嘿一笑。 “剛才,你的眼神全在永寧公主身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永寧公主的侍衛吧。” “不錯。”司馬陽懶得解釋,假意說道。 “是來抓獨孤鋅的?” 司馬陽打量著魏僵,此人竟然直呼獨孤鋅的名字,看來並不是獨孤鋅的手下。 “不錯,我就是來抓獨孤鋅的,閃開,否則,要你的命。” 魏僵不但沒有閃開,還往司馬陽身邊走了走。 “剛才打了我一拳,就想要我的命,你覺著你有那個能力嗎?” 話音剛落,司馬陽已閃到魏僵身邊,咚咚咚,在魏僵的胸膛上連轟了三拳。 第三拳下去時,魏僵嘴角已經冒血。 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司馬陽身形這麼快。 再加上司馬陽是突然襲擊,這才中招。 剛想開口大罵,司馬陽抓起身旁的卷軸,狠狠的砸在魏僵的頭上。 魏僵的身子趴在桌子上,嚇的周圍女人們一陣尖叫。 魏僵並沒有生命之憂,見不遠處的牆壁上掛著一把寶劍,擺在那裡自然是裝飾用的,縱身跳過去,將寶劍摘了下來,抽出寶劍,在空中刷了幾個劍花。 司馬陽立即認出了魏僵的套路。 “北涼盾劍闕的劍法,原來你是北涼的人,剛才有人在幕後搗亂,想讓我出醜,看來是你了。” 司馬陽頓了頓,又道:“咱們是頭回見麵,你並不認得我,我明白了,是金石公主拓拔羽嫻在背後搗亂,她也在現場。” 魏僵哈哈大笑,神情得意。 “你算是說對了,公主確實在現場,你連金石公主也敢得罪,簡直是找死。” 司馬陽擔憂,拓拔羽嫻是來相助獨孤鋅的,沒準在外麵已經和蘇繡月他們打起來了。 “受死吧。”魏僵突然大喊了聲。 司馬陽在魏僵猛烈的劍法中穿梭,有了寶劍的加持,魏僵厲害了很多,司馬陽不想戀戰,跳了出去。 剛跳進後院,隻見後院裡站著幾人,一人守在後門處,正是全身黑衣,蒙麵的拓拔羽嫻。 獨孤鋅站在她旁邊。 拓拔羽嫻的對麵是蘇繡月和四大青衫劍客。 看到司馬陽跑了過來,拓拔羽嫻眼角勾起一抹輕視。 接著,提著寶劍的魏僵也跑了過來,見到拓拔羽嫻,剛要彎腰行禮,被拓拔羽嫻一個眼神製止了。 拓拔羽嫻依舊一副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司馬陽。 “司馬陽,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了。” 聽到司馬陽的名字,獨孤鋅猛然回頭,滿眼愕色。 “特使,他叫司馬陽,難道就是新國的九皇子司馬陽嗎?” “嗯,就是剛才狠狠扇你耳光,現在站在咱們麵前的這位。” 獨孤鋅火大了。 “西昏王,你他媽的是新國的皇子,竟然跑到吳國來扇我的耳光,你憑什麼,你有那個資格嗎?” “獨孤鋅,本王是吳國的駙馬,在吳國教訓不聽話的狗奴才,理所當然” 獨孤鋅更加怒不可遏。 “理所當然個屁,司馬陽,你敢在吳國撒野,我保證你走不出吳國。” “獨孤鋅,你什麼本事,我已經了如指掌,就你,根本不配。” 拓拔羽嫻橫了橫身子,斜擋在獨孤鋅的麵前。 “司馬陽,獨孤鋅不配,不知道我配不配?” “拓拔羽嫻,你是成了心的要和新國,和本王作對了?” “你算是說對了,北涼和新國水火不容。而我和你水火不容,我就要和你作對,而且對到底。” 司馬陽蔑視一笑。 “既然你要自找羞辱,我會成全你的。在這裡我警告你,再不知進退,你受到的羞辱,將一次比一次嚴重。” 拓跋羽嫻眼神似刀。 想著遇到司馬陽後發生的種種事情,可不是羞辱。 臨行前,師父北涼國師僧格脫脫交代。 和北新國開戰的時機未到,因為新國有新式武器。 也不可殺死司馬陽,要從他的口中探得新式武器的製造法子。 要不然的話,拓拔羽嫻早就痛下殺手了。 現在司馬陽還敢威脅她。 今天,定要把司馬陽扒光,扔大街上丟人。 看看到底誰羞辱誰? 司馬陽湊近蘇繡月。 “一會,我纏住拓拔羽嫻,你們趁機控製獨孤鋅,然後儘快去皇宮救人,具體怎麼救,你全權負責。” “放心,我有法子安全將母親救出來。” 蘇繡月說,自信滿滿。
第266章 我就要和你作對(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