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特務接頭?我送個東西,還需要這麼麻煩了?”
薑音尷尬,聲音低了一些,“那你彆送。”
剛說完,下巴上的力道就重了。
薑音疼得張嘴輕呼。
這倒是方便了裴景川。
俯首親吻,很快就攻城略池,將她的口腔占據得滿滿當當。
親完,薑音目瞪口呆,想吐槽兩句怎麼又親上了,後來一下,吐槽什麼啊,這個男人乾什麼都為所欲為,需要過理由嗎?
她舔舔唇,推搡道,“好了嗎?我要給我媽送吃的回去了。”
裴景川擰著眉,“不是警告了你要坐月子,你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薑音低聲道,“我不乾重活就行了。”
第一次,裴景川有一種老父親勸女兒穿秋褲,但是她不聽,非要光腿去零下20度的天氣裡撒野的無力感。
他冷著臉道,“不聽算了,身體是你自己的。”
音挺鄭重的點了下頭。
裴景川眉頭擰得更重。
有點要爆發,卻沒有發泄口的感覺。
他說道,“下午早點回去,我晚上過去找你。”
薑音猛地抬頭,瞪大眼睛,“什麼?”
“不行?”
薑音強行鎮定,“不是,你要找我乾什麼?我還在月子裡,能做什麼啊。”
瞧她又怒又羞的樣子,裴景川勾了勾唇,“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吃飯睡覺趕工作,不是一樣都沒有落下嗎?怎麼了,我跟你,就隻能做點月子裡不能做的?”
薑音反應過來自己過激了,尷尬得麵紅耳赤。
他們之間除了那個,還做過什麼。
想歪不是很正常。
薑音問,“那你要做什麼?”
“晚上再說。”
留下四個字,裴景川開門走了。
薑音看著他的背影,迷茫又懊惱。
所以呢。
在這裡等那麼久,就是給自己來那麼一下嗎?
他圖什麼?
……
薑音下午一直想著裴景川的話。
乾活都沒有好好乾。
那三年養成了習慣,裴景川要求的,她都會下意識放在事情第一位,所以天色將晚,薑媽媽睡下之後,她就回家了。
男人已經早到一步。
當然,除了他,還有災難。
不知道裴景川在發什麼瘋,在學習煲湯,這裡的條件不大好,之前薑音買了一口電子高壓鍋,他翻出來了,正在滋滋冒氣。
他僵硬的守在高壓鍋前,旁邊還擺放著說明書。
薑音聞到糊味兒了,趕緊過去關掉。
裴景川五官緊皺,嚴肅得像個判官,“熟了?”
薑音,“糊了。”
“……”
她放氣,然後打開蓋子,裡麵冒出一股子濃煙。
倒出來一看,是一鍋血燕窩,全毀了。
她抽了抽嘴角,儘管覺得可惜,但還是壓低聲音問,“你是想給我補身體嗎?”
裴景川知道不能吃了,說道,“我叫人送一份燉好的吧。”
“不了。”薑音累得慌,看著滿屋子的狼藉,還要收拾,揮揮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出去坐著吧,我收拾一下。”
裴景川握住她的手腕。
“這些事,叫個小時工就行了。”
薑音,“就一會,不必浪費那個錢。”
“錢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