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加上刺耳的言語讓魏玉珍淚如雨下,黎壯明的拳頭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她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過了大半年,按理說她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就像鄰居說的:“現在男人哪有不打女人的,忍忍日子也就過了,難道還能和離不成?!”
魏玉珍越不反駁,越不吭聲,黎壯明便越加氣憤,手上力道絲毫不減,嘴裡的話也越來越難聽:“你個臭婊.子,既然那麼喜歡勾搭男人,賣個屁豆腐,老子明天就把你賣到青樓去,讓你舒服,還能給老子多賺點錢回來。”
魏玉珍一聽青樓,頓時被嚇到了,她忍著身上的劇痛,從地上爬過去,一把抱住黎壯明的腿:“我錯了,我錯了,相公你千萬彆把我賣到青樓,我求你了。”
聽到魏玉珍的求饒,黎壯明的內心竟然有那麼一絲爽快,他輕笑一聲,感覺拿捏住了魏玉珍,便更加肆無忌憚。
他一腳將魏玉珍踢開,誰想這一腳用力過猛,恰好魏玉珍因為身上的疼痛本就沒有什麼力氣,被黎壯明一腳踹的很遠,她身子單薄,後腦勺突然撞到桌角。
魏玉珍感覺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眼睛一黑暈了過去。
黎壯明看見魏玉珍暈了過去,當即有些慌張,他打魏玉珍已成習慣,每次打她隻是單純的為了泄憤,並不是想鬨出人命。
他立馬手忙腳亂的把魏玉珍抱上床,飛快的跑出門去尋大夫,當大夫來把完脈,開了幾副藥後,隻留下一句:“若是半個時辰能醒便無事,若不然會準備後事吧。”
黎壯明被嚇癱在地上,先不說自己會不會被縣衙抓起來治他個殺人罪,魏玉珍要是死了,他以後可沒有人給他賺錢了,他是萬萬不會去磨豆腐賣的,他一個大男人賣豆腐多丟人。
待到深夜,魏玉珍緩緩轉醒,她先是感覺後腦勺疼得厲害,身上骨頭和皮肉也是一陣一陣疼,就像被人毒打了一頓。
她揉了揉腦袋坐起來,當她睜開眼熟悉了黑暗後,才發現這是個十分陌生的地方。
她本在酒吧跟小姐妹喝酒,因為喝多了在回家的出租車上打了個盹兒,卻不想睜眼就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看著眼前的布置,土瓦房,木製家具,簡陋又陳舊,而她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是奇怪,這些衣服的樣式好像在電視裡的古裝劇裡才看到過。
魏玉珍拍了拍腦門,自己一定在做夢,這種穿越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一定是喝多了產生的幻覺。
當她再閉上眼時,腦中突然閃爍了一些畫麵,那些畫麵似跑馬燈一樣在她腦中播放,而且播放最多的就是“自己”被打的場麵。
魏玉珍緩了一陣,再連續多次睜眼又閉眼,擰了胳膊兒又擰大腿後,發現場景再無變化。
她確認了一件事——她穿越了。
而且穿成了一個古代長期生活在家暴男陰影下的普通婦女。
而正是這一次丈夫的家暴,才直接將原主給打死了,自己好巧不巧進入了原主的身體,繼承了原主。
想到自己即將成為被家暴對象,魏玉珍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