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典從李逍遙體內浮現,顯化巨大,將他整個身體都擋在了後麵。
顯然裡麵的人想不到王兵的警惕性會這麼高,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歎。
上官秋悅苦笑了一聲,一旁的上官秋雨見此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表情,然後轉過了頭。
“本王正是聶政王,你是何許人也?”徐錚知道不能怯場,臉色不變,冷聲開口道。
護衛嚇得身子都軟了,連連點頭,臉色蒼白的轉身就向皇宮走去。
而棲霞山在南京城北邊,全是山地,沒多少人,離棲霞山最近的是鐘山孝陵和孝陵衛還有一些開國功臣的墳墓,關鍵是離皇城的距離比鐘山離皇城的距離還要遠一倍。
趙靚心裡最是清楚,辰立新的神通,至少有三種,隱匿、煉丹、烹調,可能還有陣法方麵的,因為煉丹室的陣法,完好無損地處在閉關狀態,可是裡麵卻沒有星星。
沒錯,朱由檢派的就是永王,不是朝中重臣也不是太子朱慈烺,東廠馬吉翔的奏報讓他意識到太子也是自己的潛在敵人,儘管他現在是自己的親兒子。
外麵的人用木頭撞門,裡麵的人海戰術頂門,雙方僵持不下。王妃趙氏在此時顯示出了她的鎮定和不迫,令所有內眷都躲入內院,故而王府內並未出現混亂地狀況。
斷了一手之後,沒藏托托便換了兵器,用一柄鋸齒鋼刀換下了燕尾鏜。
“你說,他們謀反,是謀帝位嗎?”不知為何,邵安居然問了個似乎人人都該知道的簡單問題。
大梁的皇城比後世的故宮要大出不少,氣勢也更加恢弘,跟在大將軍身後,一路向左穿過兩道宮門後,來到一處寬闊場地,場地上聚滿了人,氣氛很壓抑。
玉佩觸手冰冷刺骨,本應溫潤的玉,如今在邵安手上卻怎麼捂都捂不熱。他把玩著手中的玉,內心如這玉般冰冷。他想,他猜到通敵之人是誰了。
可韓增朝著霍成君的方向舉了舉酒盞,然後一飲而儘,麵色無改,一臉坦然,好似剛才那番話不是他講的一般。
賀雨珊從來都不是一個心胸狂廣的人,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仍如此,記仇是她的性情,至於報不報,看心情。
邵安總覺得晉王謀反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幕後定有主謀,可惜線索至此斷了。他思量半晌,忽然靈機一動,除了下人和屬官,還有一類人,或許也知道謀反的事情。
“原來是侯爺,失敬失敬!”老爺子口中說著失敬,可除了那一揖,麵色如常,不卑不亢,這也是韓增所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