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寂...”
突然間看到自已的伴侶,洛鳶鳶情緒激動,一下子崩潰地大哭出來。
她撲上去,抱著大祭司的腰,嗚嗚嗚哭個不停。
連日來的擔驚受怕,在這一刻忽然煙消雲散。
有雪寂在,她什麼都不用怕了。
“鳶鳶,不哭,現在安全了...”男人溫柔地將她抱在懷裡,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脊背。
兩年未見,大祭司雪藍的眸子紅通通的。
他尋了塊大石坐下,將小雌性抱在大腿上,像哄幼崽一樣輕撫著她柔軟的發頂:“鳶鳶,乖,不怕...”
洛鳶鳶伏在男人懷裡,許久後,情緒終於穩定下來。
她看了看大祭司的衣袍,前襟那裡被她揉得皺巴巴的,還糊了一大團眼淚。
“雪寂...”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喚道。
大祭司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角,身上淡藍光芒閃過,雪色的衣袍瞬間恢複如新。
洛鳶鳶彎起唇角,伸出小手勾住精靈的脖頸,小臉靠在他胸前像小貓一樣軟軟地蹭了蹭。
大祭司輕攬著她的腰,任她撒嬌。
過了會兒才抬起她的小臉,清冷的嗓音柔和至極:“鳶鳶,讓我好好看看你...”
洛鳶鳶眨了眨眼睛。
對上精靈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不由得俏皮一笑:“我有什麼好看的?我家老公才是美的無與倫比,是天上地下最最最好看的人。”
大祭司愉悅極了。
鳶鳶的小嘴真甜,他忍不住吻了上去,像對待稀世珍寶般輕柔吮吸,不過很快,他便有些控製不住,呼吸急促,吻得激烈起來。
兩年了~
將近一千個日夜的深深思戀,在此刻化作了無儘的柔情和擁吻。
良久後。
大祭司才戀戀不舍地放過那吻得有些紅腫的小嘴。
輕輕抵著小雌性白淨的額頭,問道:“鳶鳶,老公是伴侶的意思麼?”
“嗯,我以前的世界,伴侶有好多叫法,有老公,丈夫,愛人,親愛的,夫君,相公...”
大祭司聽得很專注,最後輕輕一笑:“這個親愛的,我覺得最好聽,夫君也可以。鳶鳶,你叫一聲好不好?”
洛鳶鳶小臉紅了一瞬。
在精靈熱切期待的目光中,嬌嬌地小聲喊了一句:“親愛的...雪寂。”
大祭司謫仙般的眉目更加舒展,在她耳畔輕聲道:“鳶鳶叫的真好聽,等我們晚上那個...你也這樣喚我...”
而後,他頓了頓,接著道:“時候不早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尋個山洞歇息吧。”
“等一下,雪寂,還有點事。”洛鳶鳶說著,拿出符紙。
也不知道索奇他們怎樣了,前兩天她用符紙聯係,那邊三人都沒回應。她很怕他們不敵蟲王,遭遇不幸。
洛鳶鳶忐忑不安的先聯係索奇,那邊半晌後終於有了反應。
“鳶鳶,”索奇的聲音很虛弱,
“你沒事吧,有沒有找到蛇獸他們?我和封疾沒事,前幾天一直昏迷,剛醒來不久。等我們恢複了就去找你。”
洛鳶鳶見索奇和封疾還躺在地上,似乎傷勢很重,著急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