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了林家村,白娘娘仍舊一臉不爽,小嘴噘得老高,卻也知道輕重,沒
跟我鬨騰而是保持這高度警惕以免又被人引到其他地方去。
也不知道是那人太自負覺得對付我們手拿把掐想等我找到他後把我們一並收拾了還是說我倆警覺性太高讓他無從下手。
總之這一路上倒是沒碰到奇奇怪怪的事。
我跟白娘娘一路上儘挑小路走碰到人能避就避終於穿過了林家村來到了村尾的位置。
因為村裡正有人家辦喜事全村大部分人都去那家人裡幫襯去了倒是沒碰到多少人省了我們好多事兒。
此時的林家村村子中央敲鑼打鼓熱熱鬨鬨村尾的地方卻有些冷清。
再加上這邊的土屋有些破爛更顯得破敗荒涼。
明明是同一個村子卻是兩種感覺。
在那村尾處離了村子整體一段距離的地方
那宅院的四周雜草叢生宅院的外牆斑駁破爛不少地方的牆皮都已經脫落下來。兩扇漆黑的大門緊閉門口掛著兩個白燈籠上麵寫著大大的“白”“事”二字。
湊近一瞧宅子大門的不少木梁此時早已腐朽被蟲蛀得似乎下一秒就會斷裂。
整個一廢棄許久的荒宅形象。
這便是那石師傅開白事鋪子的地方。
這院子還是當初他自個兒挑選的。
林家村的人當然也樂意。
一來這宅子的主人早就沒了正好空出來。
二來畢竟是做喪葬白事的能耐再高也不可避免讓人覺著晦氣。
離村子遠些大家心裡也舒服許多。
我跟白娘娘走到院門前尚未敲門一股陰冷的感覺傳遍全身像是三伏天裡突然跳進冰冷的泉水中森冷入骨。
與此同時不安的感覺遮在心頭揮之不去。
我扭頭看向白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