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腳上卻跟生了根似的,半步不動。
我瞥了她一眼,一臉鄙夷。
吹什麼牛呢,你倒是出去跟她乾一架啊。
白娘娘同樣將鄙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似乎再說:要不是你這廢物拖後腿,我用得著考慮那麼多?
這麼一鬨騰,我心態徹底緩了過來。
門外那道人影仍舊恐怖,我卻能正常麵對了。
隔著薄薄兩扇門板,我倆沒在說話,和那僵屍對峙了好久,誰也沒有率先動手。
我們沒出去,是不想給那僵屍伏擊的機會,況且外邊現在什麼情況,到底有些什麼東西,我們也不知道,害怕中套子。
可那僵屍卻也沒進來,也不知道在忌憚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那僵屍終於有了動靜。
它再次發出一聲嘶吼,像是將死之人斷氣之際不甘的長歎。
下一秒,它竟然主動退去了。
我可不敢放鬆,身體依舊緊繃,頭也不轉的問:“它走了?
白娘娘煩躁的說:“我哪兒知道?
“他娘的,自打跟你們遇上,我這運氣就沒好過,不管強的弱的,帶氣兒的不帶氣兒的,一個個的都感知不到,真煩!
這次,我沒故意陰陽怪氣的說話刺她。
畢竟這事兒也不是她的錯。
真要將她刺炸了,那才叫壞菜。
想了想,我說道:“咱們先彆出去,免得它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我先看看這下邊藏著什麼,沒準還能找到另一條出去的路。
白娘娘冷著臉點點頭,也不說話,叉著腰直愣愣的盯著房門的位置。
我則是重新蹲了下來,那剝皮刀將地磚一塊塊撬開。
這些地磚,隻是表象,用來給下麵的東西打掩護,故意遮擋視線的,所以鋪的也不怎麼樣。
地磚之下,原本的泥土混雜了屍油和膿水,早已變得濕膩粘稠,惡心無比,像是沾了幾百年灶台的油煙一樣。
這種時候,我也不顧上惡心不惡心了,直接將撬起的地磚扔到一邊,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屍水。
等我撬了二三十塊,眼瞅著心裡開始急躁起來,一角空洞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