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次我還真有些驚喜。
打從剖開那具傀儡,知道石師傅的秘密,又從地下的陵寢地宮找到更多線索,我就做出判斷,這石師傅應該不會繼續和我們動手。
但為了避免我們對他糾纏不休,他沒準會弄出件大事兒,從而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再結合今天林家村有人成親,還有人傀儡出現時,手裡提著的人皮,他會在哪兒搞事,就能猜個七七八八了。
甚至他想怎麼給我們添亂,我都有所預料。
畢竟,我是一個剝皮匠。
一個剝皮匠,突然出現在這家,讓後家裡新娘子就被剝了皮。
都不用啥證據,周圍的大家夥就會認為這事兒是我乾的。
到時
候要是再跳出個人來指正,尤其是在這種詭異的事情上有說服力的人——例如石師傅——到時候,我們絕對有理說不清。
可惜,他應該沒想到,我沒非但第一時間往裡湊,反而站在門外,甚至和他貼了個照麵。
就他身上那股幾乎醃入味兒的羊膻味,還真彆說,真像個乾了幾十年的牧羊人。
不過,我還有些事兒沒確定。
於是我摁住幾乎快等不及的白娘娘,對先前村口遇到的老爺子問:“老爺子,剛才放羊的那位,乾了不少年了吧?他是村裡本地人嗎?
老爺子笑嗬嗬的說:“可不是嘛,他就比我小幾歲,可以說跟我一塊兒長的。原先年輕的時候,他這人還比較跳脫,總捧著本書看,還老絮絮叨叨跟我們說,那上麵有法術,練會了,就能成仙。
“後來,他家裡死絕了,就剩他一個人。村裡大家夥都勸他,安安心心的種地,或者找份活兒做,彆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被村裡人弄煩了,他直接帶著些錢離開了村子,說是要去找活神仙拜師學藝,那一去就是好幾年,音訊無蹤。
“就當大家夥都以為他在外麵出了什麼事兒,或者在什麼地方安定下來時,他又回來了,看起來挺狼狽,但人卻踏實了許多。都不用村裡人勸,他自個兒開始養羊放羊,這一放就是好幾十年。
說完,老爺子歎息一聲:“就是可惜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就是不樂意娶媳婦兒。你看,都這歲數了,還孤零零的一個人。
我笑眯眯的聽完,又問道:“那這位老爺子原來的家,是在哪兒呢?他回來後,村裡的屋頭沒給人占了,或者風吹雨打沒人打理,就塌了吧?
“那不會,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