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裝修的風格看上去非常恐怖,但實際上薩卡斯基是多慮了,裡麵都是一些裝鬼搞怪的工作人員,人嚇人終究嚇不死人。
薩卡斯基那張惡狠狠的臉,還時不時的暴露出一隻花臂,身上黑社會的氣息極為濃重,第一眼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好人,裝鬼的Npc大多都是繞著他走,導致愛麗在鬼屋的遊玩體驗極差。
夫婦倆從鬼屋出來之後,愛麗撅著小嘴有些不爽道:“裡邊的那些鬼都怕你,都不敢上前來影響我,早知道我自己一個人進去了”。
愛麗雖然嘴上說著任性的話,但在實際行動中沒有不尊重薩卡斯基,從頭至尾都讓男人牽著她的手,雖然不知道愛人今天到底在怕什麼,但女人並沒有刻意多問。
在鬼屋最緊張的時候,薩卡斯基捏著愛麗的手非常用力,那種力道能讓女人產生疼痛感,不過為了體貼自己的丈夫,妻子並沒有多說什麼。
“鬼屋逛了一圈下來,可能是我把問題想複雜了”
薩卡斯基並沒有多解釋什麼,他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找回,進入小醜馬戲團之後,總給他一種身份上割裂的感覺。
記不起自己的職業記不起自己的理想,但有關愛麗的記憶卻非常清晰,兩個人在一起的一點一滴他都能回憶起來,可總有一種無法擺脫的悲傷,縈繞在薩卡斯基的儘頭害怕失去自己所愛之人。
“愛麗我之前是乾什麼工作的,不要思考立刻回答”
聽到自己男人的幼稚發言,就算是脾氣非常好的愛麗,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都是什麼鬼問題?
女人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變得溫柔凝視著愛人,下一秒愛麗輕輕伸出手,細膩的觸感如同春風般輕撫著愛人的臉頰,她感受著薩卡斯基的體溫,那溫暖的感覺讓她心安。
明明溫度很正常愛人的嘴裡卻說出了胡話,她不禁心生疑慮愛人沒有發燒,為什麼會這樣呢?或許是最近的壓力讓他有些疲憊不堪?女人思索著試圖找到答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但很快她又搖了搖頭,告訴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她輕輕地握住愛人的手,希望能傳遞給他一份安慰和力量。
“應該算是工匠吧,你除了打鐵之外還要給爐子裡添火,放心這是一個正經的工作,不過那種環境一般人可承受不了”
愛麗滿臉崇拜的看著薩卡斯基,她想起愛人在爐房裡揮汗如雨的情景,就忍不住感歎男人的強大,提供的安全感直接爆棚!
打鐵的工匠?
薩卡斯基腦海中回蕩著這幾個字,很快一部分新記憶就開始出現,那是一副跟羊頭怪物在一起打鐵工作的情景,他負責給對方添火助燃,羊頭怪物揮舞著巨型短錘猛烈敲擊著胚子,每一次落錘都聲如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