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跟一個老肥婆結婚,我不要!我不要!”
光月桃之助在屋裡耍著小脾氣,他成為一位家具破壞者,能摸到能拿起的物件,都被男孩輕易的摔碎。
地麵是一堆碎渣綜合體,材質方麵有玻璃的、有石英的、有陶瓷的,光月桃之助已經摔了一天盤子,發泄心裡對婚禮的不滿。
甚至將火氣撒在錦衛門身上,埋怨他身為家臣不能為主公分憂,想不到逃出去的辦法,屋外的守衛人員裡三層外三層,就算是一隻蒼蠅也彆想飛出去。
“桃之助你彆鬨了成熟一點,你將來是和之國的將軍,和之國的天,你看你現在成了什麼鬼樣子”,錦衛門大聲嗬斥著光月桃之助,家臣有勸解君主的權利。
錦衛門在名義上,還是光月桃之助的假父,雖然這層關係已經不用偽裝,但他一直把桃之助看成自己的孩子,為此悉心教導,甚至有一些溺愛。
光月桃之助體內沒有紅龍果實,沒有發生質的轉變,他還是那個好色又不中用的小鬼,偶爾熱血上頭神勇,能讓外人眼前一亮。
前期天幕將他吹捧的如此厲害,天賦如何如何突出,反映在現實裡光月桃之助資質平庸,簡直是判若兩人。
有些時候錦衛門多麼希望,現實中的少主,能有天幕中十分之一厲害就好,現實是殘酷的,光月桃之助就是一團爛泥,永遠扶不上牆。
“少主我們在婚禮上找機會,如果還不行那就在婚房裡找機會,您可千萬不要放棄”,堪十郎忠心為主,但實際他迫不及待的看笑話。
想到夏洛特·玲玲這位肥婆,對方那張老臉都比光月桃之助體格要大,接近10米的女體肉山跨坐在身上,畫麵“美”的不敢想象。
男女之間體格差距太大,光月桃之助種子能不能進入肥婆的體內,都是一個疑問?
大媽老牛吃嫩草的時候,難道要使用生命歸還,把自己變成正常體型的女人嗎?
要不然便需要光月桃之助學習生命歸還,練好之後讓小頭變大變粗,二者匹配上尺寸,才有可能建立小號。
桃之助繼續跟家臣鬨脾氣的時候,房門從外麵被推開,夏洛特·斯慕吉這位大長腿靚妞走了進來,發現地上都是碎渣,忍不住皺起眉頭。
“光月桃之助跟我走一趟,你作為茶話會上的新郎,我們要為你準備新衣,如果今天有時間,你還要認識一下家人們”
女人的話不容置疑,夏洛特·斯慕吉沒有給階下囚拒絕的權利,光月桃之助和他的家臣敢說一個不字,她不介意讓男人們試試,被徒手榨汁的感覺。
遇到無法反抗的暴力,光月桃之助隻能哭喪著臉,走向夏洛特·斯慕吉要任其擺布。
錦衛門想跟少主在一起,卻被夏洛特·斯慕吉攔住,“你就不用去了,一條光月家養的老狗,你沒必要認識蛋糕島的家人,在這裡老實待著”。
“你”!
憋屈的武士剛想反駁,夏洛特·斯慕吉已經將少主揪在手裡,拎到半空讓男孩在中掙紮,節省女人趕路的時間,她那雙大長腿走起路來,男孩在後麵絕對追不上。
蛋糕島沒有對光月桃之助做太多折磨,他被一群裁縫圍在中間,被人左摸右摸,像一個可憐的木偶。
大媽的兒女要為新郎,準備幾十件新衣服,還要為光月桃之助設計新發型,男孩的武士頭實在太醜,正常人的審美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