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尷尬了。
可就算知道自己錯了,丘處機還是梗著脖子道:“養狼已經是邪性所為,還任由它四處胡亂跑,做主人的也有錯處。”
王處一頓時無語了,他才跟人家請罪,師兄就在後麵拆台,他這師兄什麼都好,就是這脾氣衝動,性格固執,實在是讓他也沒辦法。
黃藥師的深眸在丘處機話出口後,立時冷了下來,他慣是愛護短,他桃花島的人,言行如何,還由不得旁人來說,正要開口,隻聽身邊人嗤笑道
“有些人還比不上一隻狼,好歹狼受到教養,知道不會隨意出口傷人,可有些人就不一樣了,妄為出家人,不懂反省自身,還強行把過錯怪於他人,心不淨、身不正,還好意思說彆人邪性,臉厚如牆。”
越過黃藥師走出來,思央手撫著胸前長發,對著丘處機字字句句明諷暗嘲。
彆以為她沒聽出來,那句‘邪性’暗指黃藥師的東邪名號,嗬,她師父那由得他來鄙視諷刺,思央的護的短一點也不比黃藥師少。
黃藥師看著擋在他身前的,向他人橫眉瞪眼的少女,心頭那股湧出來的火氣不由自主的散去,轉而被一股暖意取而代之。
被小徒弟護著,倒是難得新奇的之感。
“你……”丘處機被思央這番話,堵得一時沒找出反駁話來,臉色漲紅。
王處一也臉紅,不是氣的,是羞的,思央最後的話,已經不是暗諷,那是指著他們鼻子罵他們臉皮厚,有心想反駁,可人家是個比他們還小點的小姑娘,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休得無禮。”
一道平和沉穩的聲音響起。
眾人抬頭看去,就見一位穿著黑色道袍,頭發和胡須都花白的道長,自全真教大門中走出。
“師父!”
丘處機、王處一立馬作輯。
這位道長正是當初華山論劍,一力擊敗四大絕頂高手,奪得天下第一,位於五絕之首的中神通,王重陽。
王重陽始一現身,這邊雙方氣氛也鬆緩下來。
黃藥師舉步而出。
“王真人,許久不見。”
王重陽見到黃藥師也是一笑:“黃島主彆來無恙,華山一彆,貧道在武學上略有體悟,這才勞煩黃島主前來終南山一敘。”
黃藥師道:“王真人客氣了,黃某也早有此意,隻是不便叨擾真人,受邀而來,合乎心意。”
兩人一番寒暄,王重陽轉看向思央,撫須而笑道:“黃島主收了個好徒兒,小姑娘武功不俗,還伶牙俐齒,以後絕受不了欺負。”
思央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麵上卻露出燦爛笑容道:“前輩說的對,有我師父在,誰又敢欺負我,我師父第一個不答應,與此同理,我也不會讓人欺辱我師父的。”
王重陽聽她說這明顯帶著暗示的話,也不生氣,反而更笑開懷。
“如此好徒兒,難得難得。”
黃藥師淡笑不語,可他眉眼間的傲氣是不加以掩飾的。
“處機還不來給這位小姑娘道歉。”王重陽對弟子沉聲道。
全真教弟子尊師重道,師父一發話,丘處機再不願也立即走過來,對思央欠身作輯:“……在下剛才無禮之處,還請姑娘原諒則個。”完全沒了先前的意氣衝動。
王重陽既然都叫弟子給思央道歉,自然是想把這點誤會直接小事化了。
她看了眼黃藥師,見他沒什麼表示,再看丘處機一臉的誠懇模樣,眼睛一轉後,思央低頭對腳邊的銀狼說:“小銀,人家邱道長都道歉了,咱們就不計較了吧。”
小銀也不知聽懂還是沒聽懂,挨著主人,嗚嗚叫兩聲,似乎是在應答。
丘處機氣的咬牙,她說這樣的話,分明就是借機奚落他。可他師父卻沒說什麼,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認了。
思央則是滿意的多擼了兩把小銀的狗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是感覺,黃藥師從來都沒有人護著他,女兒一顆心都跟著臭小子郭靖跑了,他這樣的人呢,自己的桃花島被柯鎮惡常住,地盤被侵入,沒辦法怪女兒,那就隻能自己離開,四處漂泊。
丘處機嘛我就覺得,他乾啥事,從來都不去細想,一腦門子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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