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有些不敢想象自己被化去全部功力的下場。
一時間,這位幾十年來經曆風風雨雨,成立魔教後,震懾八方唯吾獨尊的魔教教主,從內心深處,生出一股後怕來。
“你要羅刹教?”
沉默半晌,玉羅刹深吸一口氣後,沉聲問道。
“羅刹教是你多年辛苦建立,我也並非是一定要強取豪奪。”思央把玩著手中的羅刹牌:“不過你說百年之後,擁有羅刹牌的人,可繼承教主之位,這句話,當不當得真。”
她問道。
玉羅刹稍作沉吟,點了點頭:“這是本座立下的天魔玉律,江湖皆知。”
意思是根本不會反悔。
說的也是,要是能夠輕易反悔的話,他又怎麼會把羅刹牌看的這般鄭重。
“這樣吧。”思央略一思索:“我可以不當你羅刹教的教主,但是羅刹牌我必須要留在我手中三年,三年內我可以調動羅刹教任何一股勢力,為我所用,三年後,我會將羅刹牌物歸原主。”
玉羅刹:“你要讓本座也為你所用。”
思央明眸生動,彎了彎唇:“我倒是想啊,不過,怎麼能如此對待前輩,隻是眼下,我和前輩的目的是一致的,說不上誰用誰,稱之為聯手合作,不是更好嗎?”
“合作?”玉羅刹諷刺一笑:“你和玉天寶也是合作。”
思央聳聳肩:“那是他所認為的,我上官丹鳳行事不說如何的光明磊落,可絕對是睚眥必報。”
玉羅刹:“……”他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有人這麼誇自己的。
顯然真的有,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一位。
思央淡定的繼續說:“彆人敬我一尺,我便敬他一丈,同理,要是存心想要算計我,可要做好隨時掉進我算計的坑裡。”
把自己給人挖坑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玉羅刹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他來的時候,並未將她放在眼中,羅刹牌在她手裡,自己拿回來也不過是如探囊取物。
可誰知道,又會是現在這個局麵。
他竟然輸在了她的手裡。
“三年。”
思央點頭:“對,三年。”
“好,本座答應。”玉羅刹也是個果斷之人,既然現在確定從思央手裡拿不回羅刹牌,隻能順著她的決定來,讓她持有羅刹牌掌控羅刹教三年,三年後,再將羅刹牌歸還。
“你持有羅刹牌,從現在開始,等同教主,不過一旦羅刹牌在你手上的消息被傳出去,你知道你會麵臨什麼嗎?”
思央看了看手中的羅刹牌:“你不會讓他們知道的。”
玉羅刹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如果他還想要羅刹教,的確不會這麼做,而且還得對外稱,羅刹牌在他手裡,否則的話,結果不會是他想看到的。
以思央的武功,就算傳出去被人追來搶奪,她也有足夠的實力護住羅刹牌,反之,被太多人知道,對玉羅刹更為不利,他拿不走羅刹牌,豈不是默認了她教主的身份,還談什麼三年後歸還。
玉羅刹走了。
可謂是無功而返。
但對思央來說,他此行可是大為有利。
她看出來,玉羅刹一直跟隨著羅刹牌,自然也早就察覺到,那股勢力的存在。
玉天寶的計謀,也不過是他人的將計就計,否則怎麼會有方玉飛搞出來的這場大戲。
而方玉飛身後的人,思央已經知道就是那個神秘的男人。
玉羅刹走之前,思央就拿出羅刹牌,提出了一個要求,讓他去找尋這股勢力所在。
其實她不說的話,現在憋著一肚子鬱悶的玉羅刹也打算去找這股勢力,若非這群人在其中穿插不休,他早就將羅刹牌收回來,現在何必受製於人。
其實隻要玉羅刹在,即便思央拿著羅刹牌也掌控不了羅刹教。
可……
玉羅刹不可能永遠都在。
如思央所想,他在為自己的親生兒子鋪路,若是他百年之後,羅刹牌還是在思央手裡,他多年籌謀的一切,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
權衡利弊,玉羅刹果斷的選擇,三年之期。
作者有話要說:我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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