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寶不是玉羅刹的親生子, 銀鉤賭坊一事,因為一塊羅刹牌發生了太多的變故, 最後還摻和進入西域內政,玉天寶沒死在外麵純屬是那些人怕玉羅刹會來找他們算賬,反正玉羅刹還沒死,玉天寶死還是不死都對一些人沒什麼用。
誰又會想到,逃過重重的玉天寶會再次盜取羅刹牌。
而且他還成功了。
可是卻死了。
不是玉羅刹動的手,而是死在彆人手中,羅刹牌再次失蹤。
玉羅刹這次也是動了真怒。
這才會這麼快地就找上門來。
“我覺得有些奇怪。”花滿樓靜靜欣賞著碧波海麵, 將心裡麵的疑惑說出來:“羅刹牌他們前次已經失敗了, 為何還要再取,玉羅刹在,豈不是給自己樹立大敵。”
“原本不可取的, 除非……”思央擰眉。
“除非是必須有個要得到羅刹牌的理由。”花滿樓似乎想到了什麼。
思央扯了扯嘴角:“他的野心太大了,不過玉羅刹把地圖給我們,就去追羅刹牌去, 誰快過誰,還不一定呢。”
船在海麵上行駛,時間過得似乎都慢了起來, 因為他們都出了海, 關於陸地上的消息自是知道得不會太及時。
三日後,船遇到了稍大的風浪,不過,船上的舵手都是好手,有驚無險地渡過,之後他們就遇到了另外一艘船。
那艘船看起來很普通,船上有人揮舞著旗幟, 看似像是在求救。
“難道是昨夜的風雨緣故,導致船上的人來求援的嗎?”花滿樓猜測。
跟船的船長過來說:“這種情況我們在海上也經常遇到,大多數是在海上遇了難,不過看那艘船好像……”
船長的話還沒說完,就卡住,指著前麵的船道:“哎呀,那艘船快沉了。”
果然,思央他們仔細望過去,那艘船似乎是傾斜下來,剛才那艘船上的人揮手求救,怕就是因為船要沉了。
“公子姑娘,要不要把那船上的人救過來?”雖然這船是船長的,可是船已經租給這兩位,要不要讓其他人上船,當然也是他們來決定。
思央與花滿樓對視一眼後,點頭道:“去問問他們有多少人。”
船長忙應了聲就去。
雖說船出海遇難求助很尋常,但是救不救也是需要好生考量,誰知道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救下來的到底是人是‘鬼’。
海盜最是喜歡偽裝成普通的海上客商,伺機登船,再行狼心狗肺之事,此類事情,多不勝數。
船長很快來報,說船上有七個人。
既然隻有七個人的話,還是可以上的。
很快這邊的船,和船上的舵手們一起幫忙,把對麵那艘快沉了的船上麵的人都接引過來。
果然是七個人。
三個女人,四個男人。
三個女人,一個臉上蒙著麵紗,看不清容貌,另外兩個是一對主仆。
四個男人,一個獨眼老頭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彆之處,一個是個青年人,手中還拿著一把劍,另外一個是個中年人,一臉冷漠,至於最後一人,還是個老熟人。
“老實和尚。”思央叫出這最後一人。
“阿彌陀佛,老實和尚有禮了。”
花滿樓的眼睛近期才能看見,熟悉的人沒有遇見幾位,自從離開武當山後還是他第一次遇到以前認識的人,老實和尚他當然不知道他的長相,可是卻認識他的聲音,一開口便就都熟悉起來。
老實和尚的消息還很靈通,對花滿樓雙手合十:“聽聞花七公子雙眼恢複光明,實乃大幸事。”
老實和尚的麵相實實在在地老實巴交,花滿樓也沒了生疏感,笑道:“僥幸罷了。”對於眼睛一事他不願多提,不是不想,而是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眼睛自幼失明,連天下第一神醫都救治不好,如今卻突然好了,他不想給思央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和尚是一直都在海上嗎?”思央問道。
老實和尚搖搖頭:“才出海不久,沒想到會遇到海難。”說著,他還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思央眯起眼睛打量他,花滿樓的眼睛是恢複了,但此事知道的人還真不多,隻因為他們並未到處外說,就陸小鳳司空摘星等人知曉,就連寄回江南的信上都沒有提過,老實和尚是怎麼知道的。
她沒再說其他,而是又看向了其他六人。
“你們船上沒有船長和舵手嗎?”
“船長是他。”那主仆二人中,明顯是主子的漂亮姑娘站出來,指著那中年人說:“都是他把船開歪了,碰上礁石,差點害死本小姐。”
這位漂亮姑娘語氣十分刁蠻,說話叉著小蠻腰,一臉氣憤的模樣,看著像是還要上去再給這位船長來幾下。
那中年人也不客氣:“若非是幾位在船上就打起來,還將船帆弄壞,我也不至於。”
思央又看向那獨眼老人,還有青年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