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裡,鹿溪見到墨承霄後對他下毒,墨承霄為了解毒才沒那麼快殺她,墨承霄的侍衛更是對她恨之入骨,想著法折磨她。
原主,慘啊~
蠢啊~
就是一顆棋子,那麼拚命乾什麼?
砰砰砰,有人敲門。
鹿溪打開房門,就看見玄七一臉尷尬,“那個,真的會殘疾?”
鹿溪嗯了一聲,仰頭,“你不知道鹿丞相手下的毒王很厲害?自然,我也跟著學了不少。”
玄七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才問你……那個,你能解?”
說完,他有一絲後悔,這女人是佞臣派來的奸細,他問她做什麼?
鹿溪不在意他突然懊惱的眼神,鄭重地說:“我能解,但有條件。”
玄七升起一絲希望,“背叛王府,你想都不要想。其他的,隻要不是違背道義的事,我都可以,但如果你騙了我,我肯定殺了你。”他的臉開始猙獰起來。
鹿溪突然想騙他了,怎麼辦?
忍了忍,她開口道:“我隻有一個條件,讓我在王府裡自由行走,當然,如果你們發現我圖謀不軌,自然可以殺了我。”
玄七愣了愣,“你先給我解毒,如果真的成功,我向王爺求情。”
大不了,他時刻盯著這個女人,等她露出馬腳再結果了她~
隻要毒解了,他就可以繼續跟隨王爺出生入死,而不是在院子裡收拾哭唧唧的弱女子。
鹿溪沒有糾結,讓玄七進了屋,開始給他把脈。
幸好,腦子裡有原主的記憶,否則,她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現代人。
片刻後,鹿溪知道玄七中的什麼毒了,那必須是丞相府的手段,也難怪墨承霄專門來敲打她。
“這毒,我確實能解,不過很麻煩,需要的藥材也多……”
“你直接開方子,彆廢話。”
玄七明顯是急了,他這幾日也確實感覺身體越來越差,要不,也不會給鹿溪機會。
尤其是,鹿溪說他有可能殘廢,他絕不能做一個廢人。
鹿溪嗯了一聲,起身找筆和紙,刷刷刷寫了三張。
玄七接過紙,隻一眼,眼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娘的,字比他這個武夫寫得都難看!
也不知道鹿長易怎麼養閨女的,不教寫字嗎?
不過,方子看起來似乎很靠譜,草藥呢,雖多不難找。
“行了,你老老實實待在房裡,等我解了毒再說。”
玄七撂下一句話,拿著方子走了。
鹿溪隻好待在房裡,她也無事可做,就拿起毛筆練字。
腦海裡是有寫毛筆字的記憶,原主應該寫得不錯,但她手生啊,握鋼筆的手怎麼可能拿起毛筆就寫好?還是練練吧。
傍晚時刻,玄七來了,跟來的還有墨承霄和一個白胡子老頭。
墨承霄十分不友好地說:“如果你有什麼陰謀,本王能讓你生不如死。”
鹿溪翻個白眼,“一個藥方而已,除了讓你的侍衛死,還能有多大用?”
墨承霄就要抽劍,被白胡子老頭秦灼擋住。
“這位姑娘,你真的願意幫助寒王府?”,秦灼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