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酒店(2 / 2)

女人的脖頸隱忍地滑動,低啞的好聽聲音就響在她耳邊,杜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角勾起了怎樣幸福甜蜜的微笑。

杜鸚體內的火山正在逐漸穩定下來,那些熾熱的、胡亂爆發的火焰,仿佛找到了命定的安撫劑,仿佛河流找到了屬於她的河床。

她不在乎這女人要帶自己去哪裡,那些海洋的氣息縈繞著她,仿佛一重重保護,她不再擔憂惶恐,也不再期待明天,她隻願享受今夜。

女人走進一間豪華酒店,隨手一揮,前台就仿佛看不見她們一樣,任由她們進入電梯,走進豪華的頂層套房。

杜鸚已經陷入安詳的狂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時不時抓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胡亂撫摸。

一進屋,女人便將她靠著門放下,凝視著她。

杜鸚眼中滿是嫣紅的眼淚和血絲,嘴角、鼻腔掛著鮮血,皮膚是發燒一樣的酡紅,仿佛一掐就嬌嫩得出水。

她伸出來的手臂宛如一條細膩的牛奶河流,不由分說、蠻橫可愛地掛住女人的脖頸,不願意放下。

她是掛在樹梢、帶著水滴和雨露的水蜜桃,完全成熟,亟待采擷。

她像是在看她,卻又像是什麼都沒看,視線迷離朦朧。

她張開紅豔豐潤的唇瓣,輕聲對麵前人說:

“我可能……是發熱期。”

對,她想了一路,隻有這一個解釋了。哪怕是殘疾Omega,也總有發熱期的不是嗎?哪怕發育遲緩,直到22歲才第一次發熱,她也總有這一天,不是嗎?

她也有……享受發熱期的權利,不是嗎?

女人發出一聲悠長而又無奈的喟歎:

“嗬……小可憐。”

隨即低下頭來,鼻息深深交織。

對方欺身上來的時候,有著極強的侵略感,讓杜鸚無法抵抗……女人仿佛野獸,仿佛從無理智的瘋子,她完全沒想到,她的第一次發熱期,第一次……遇見的不是溫柔有禮的對象,而是這樣一個……這樣一個……

她被撕裂,又被重組,她像是在坐過山車,或是跳樓機,在驚人的遊樂場中徜徉……她發出尖叫,將靈魂都吐出,整個世界是泛白發光的光輪……

不知過了多久,一次又一次的荒唐和瘋狂,日頭和月亮在窗外變換多次,某個黑夜之中,她忽然間睜開眼睛。

她驚訝地看到:

龐大細長的魚尾,橫陳在金色大床上,輕微擺動時,魚尾上無儘絢爛的鱗片,發出雪亮的白光,將整個房間都照的透亮。

而那魚尾曼妙曲線之上,赫然就是那女人的上半身!

雪亮的光芒之中,杜鸚顫抖著手,摸上那條絢麗的魚尾,鱗片溫熱光滑,撫摸時,每一塊鱗片都會輕微地翹起,仿佛在迎接她的觸碰。柔軟悠長的尾巴輕輕抬起,像觸手一般纏住她,碰觸她後頸,像是親昵又像是玩樂……

她陷入昏迷。

*

晨光慢吞吞地移動到窗簾之外,一絲光線落在熟睡的人臉頰上。

杜鸚被陽光曬醒了。

她第一反應,覺得自己在家裡睡過頭了,立刻睜開眼睛,想著要趕緊去做早餐。隻要她在家,杜家人的飯菜都是她做的,已經形成習慣了。

不過今天,她剛略微扭動脖頸,就被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