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值得。”
兩人也許是想繼續交流些什麼,就聽到很亂很亂的聲音,慌亂充斥在周圍,一聲聲槍響在外麵掃射著。
“外麵?”
“不用擔心,有我了,我去外麵看看,在這裡等我好嗎?”
“我不要,讓我跟著舒銘哥哥好不好?”王麗雅顫抖的聲音裡帶著一些懇求又夾雜著一絲害怕。
舒銘也是揉了揉眼前這個女孩的腦袋“好,帶著你,不丟下你。”
舒銘說完也是向王麗雅伸出了雙手,一把摟過王麗雅一起向外麵走去。
走到外麵已經幾乎沒有什麼人了,周圍的建築也沒有破壞什麼,隻剩下了一些的始作俑者。為首的是一個高高的瘦子,比起舒銘178的身高也就差了一兩厘米的樣子。
“舒少,你真的想要放棄以前的一切嗎?”為首的那個瘦子見到舒銘摟著一個女孩出來也是忍不住的問道。
“以前,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王麗雅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是聽的雲裡霧裡的,很難想象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以前是乾什麼的。
“笑話,以前的殺神竟然會說出這種話。”為首的那個男人癲狂了,他不相信這個殺神會說出這種話。
“時間會衝刷一切不是嗎?”
“那你怎麼會如此在意這個女孩,以前的你完完全全就是一尊殺神不是嗎?”
“哈哈!”舒銘扶頭大笑道。“我
的世界本身就不光彩不是嗎?她的世界充滿了色彩不是嗎?既如此,我以我不光彩的世界去守護她那光彩的世界有什麼問題嗎?”
“狗男人,你究竟對多少個女人說過這種話。”另一維度裡的一身素衣的女孩生氣的說道,不過仔細一想,這好像和他跟自己說的有些不一樣啊。
“我不相信,是不是這個女孩子?”說著說著,為首的男人也是把槍指向了王麗雅。
“你,確定要開槍?”
“我確定!”
“彆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舒銘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拿出來的槍,就先一步開槍,帶著王麗雅迅速的躲到附近的建築後麵。
“麗雅,在這裡躲著,不要出聲,一切交給我就好。”
“我~”
舒銘摸著王麗雅的腦袋也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乖,這次就聽話不要任性了。”
“嗯。”
王麗雅覺得自己本來應該害怕的,但就是莫名的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嗎。就仿佛世界崩塌,隻要有他在就不需要感到害怕。她也就這麼默默的數著槍響的聲音,一聲,兩聲,三聲……約末數了半小時左右,外麵的世界安靜了,聽不見任何槍聲之後,王麗雅也是決定出去看看。
剛出來她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地上躺了一大片的人,但卻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味與難聞感,沒有任何鮮血流出來,這些人就仿佛隻是躺在地上睡著了。她顫顫巍巍的尋找著,直到她聽見了聲音。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從前的你可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的人。”
“殺伐果斷,冷血無情不正是因為心是空的嗎?我其實從未變過,隻是你們喜歡給我加些定義而已。”
“心,是空的嗎,好一個心是空的。你明明一點都不在意任何人,為什麼偏要裝的在乎所有人。”
“不是在乎,也不是不在乎,隻是遇見的人多了,總會遇見一些值得守護的人,我啊,反正都是無所謂的人,既然如此,護著她們又有何妨。”
“是這樣嗎,那怎麼不見是男的?”
“男的,我不感興趣。好了,說了這麼多,你也該上路了。”
這一刻,王麗雅見著殺氣騰騰的舒銘也是出現了慌亂感,出現了一種自己好像從未真正了解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又把自己理解透徹的那種感覺。
“來吧,在得到這些回答之前我也已經做好準備了。”
他是奎牛,在一千年前他還是一個每天混混吃喝,整日調戲民女的紈絝。後來家道中落,淪落成為了一個人見人棄,人喊人打的小乞丐,直到他遇見了舒銘,自此更名為奎牛,直到今天。他以前似乎有一個比較文秀的名字,不過不是太重要,再加上歲月太久也已經忘了。
一聲砰的聲音滴落,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感,也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殺氣,隻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也許是……
“罷了,你走吧,下次記得換上實蛋,不要弄個空包彈,一點感覺都沒有。”
“舒銘,哥哥,這是?”原來她的舒銘哥哥一個人都沒有殺,隻是全部打暈了,就算她的舒銘哥哥殺人了,她也一點都沒有害怕,反而覺得特彆的安心。
“嗷,以前的同事罷了,我們走吧!”
“好!”
直到舒銘他們走後,奎牛睜開了雙眼,看
見了地上被徒手捏爆的槍。他的腦海裡傳來了聲音“走吧,剩下的都處理好,暗夜~就解散吧,這個世界變化將至,暗夜不過是個代名詞,重要的是你們人還在就行,以前,確實也沒有必要那麼較真兒。”
奎牛落淚了,千年以來,在乞丐之後的日子裡,他第一次落淚。是啊,他太久沒有落淚了以至於都快忘了眼淚是什麼感覺了。
“好的,舒少。”他望著舒銘離開的方向,重重的磕下三個響頭,處理好一切事情後就離開了。
原來舒少還是跟以前一樣,時間都過的這麼久了,他還是一如既往,這個人,真的,能算是人類嗎?
“舒銘哥哥,晚上了,總算到我家了,那我先去洗澡了,等我一些時間好嗎?”
“什麼,洗澡你還要分個先後?”
舒銘說完也是毫不客氣的扛起王麗雅朝著浴室走去。
“啊,怎麼可以這樣,人家,會害羞的。”
“哦?難道麗雅還有什麼是我沒有見過的嗎?”
隨著燈光的帷幕落下,兩個身影在房間裡麵穿梭,聽著滴滴答答的小雨聲,地上濺起一灘灘水花,一陣陣漣漪在水麵輕輕泛起。
“啊,舒銘哥哥,溫柔一點可以嗎?”
“不可以!”
“嗚,怎麼可以這樣?”
“可以!”
“舒銘哥哥,如果這一切都是夢那該多好啊!”
王麗雅就這麼安靜躺在舒銘的懷裡,一雙小手在舒銘胸前比劃著。
“看來我們麗雅還很有精力啊!”
“啊,沒,沒有,我錯了,饒了我吧,舒銘前輩!”
任是風吹雨打,也逃不過這一張風暴,該來的還會來,她也隻好默默的應對著,這個男人強的也不是一星半點。自己都沒有任何力氣了,他還是那樣強,絲毫沒有一點消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