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準備好讓我們占領這片宇宙了嗎?”
“占領嗎,說不上吧,畢竟來者都是客人。”
“哈哈,宇宙平衡的破壞者,你還是那般有趣。”
“我的評價這麼高的嗎?”
“那可不是嘛,你舒銘的名字可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億萬年前便孤身直入打的在場的諸位不得不服。”
“那不過隻是切磋罷了。”
“是,正如你所說,約定所至,我們來了。”
“約定嗎,也不知多少年前的約定了,想不到各位還記得。”
“不過是我們還你一個人情罷了,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嗎?”
“此方世界正迎來新變化,要不了多久就會處於臨界點。如果那個時候我不廢掉就會成為打破這一切平衡的存在,我的力量還不完善,也隻會單純的殺戮。一旦到了那個臨界點便會破碎。”
“所以宇宙,我也誰不服,就服你,一次次的身處絕境卻也不曾改變。”
“也許,這便是虛衍的命運吧,為世界所不容,又為世界所容。”
“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問題,想必今天就能有答案了。世界於你而言,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世界嗎?這個概念很模糊,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說到底不過也是想護好所要護的人罷了。”
“哈哈哈,不得不說,還得是你,一個滿不在乎世界的人,卻也是世界的夢魘。”
“一人,便是一世界。世界於我如浮雲,隻要她安好,便足矣;她亡,那怕葬送全世界又如何。”
“彆人難道不是無辜的嗎?”
“難道一場雪崩,每一片雪花都是無辜的?”
“哈哈,好,這才是你。”
“如此,那便戰個痛快。”?n
“今日,吾等約莫此界半數之眾便陪你瘋狂這一把。”?n
“如此,便是你的選擇嗎!銘哥,你若消亡了,我也不獨活於世。”
一邊的青衣喃喃自語道,隻可惜她被封印了,這份封印不是她不想強行衝破,而是她不敢,這是舒銘以自身為代價的封印。換句話說,不到舒銘即近崩潰的時候封印就不會解除。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