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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半山醒。

兩人手挽著一塊推開酒吧大門,這還沒適應裡麵人聲鼎沸的喧鬨聲,就莫名被舞池中央的爆閃燈刺得睜不開眼。

好不容易適應周圍的環境,向慈提高聲音扯著嗓子問:“張宛清,這就是你好奇的地方嗎,怎麼這麼吵?”

旁邊,張宛清湊到向慈耳邊,也用同樣高的分貝回複:“不吵不鬨,那還是酒吧嗎?”

也沒有過多解釋,張宛清拉上緊皺眉頭表情不悅的向慈走到吧台,然後特彆嫻熟的要求服務生幫她們調製兩杯雞尾酒。

“還真喝啊?不是,你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事了?”

雞尾酒上來,向慈親眼看著張宛清像變了個人一般輕輕晃動著酒杯,然後在全場沸騰的一霎那輕壓一口。

“誒,平時沒少喝吧?”向慈拱拱對方的胳膊,忍不住問。

“喲,被你發現了。”張宛清碰了一下吧台上向慈原封未動的酒杯,以眼神示意,“累的時候會買兩罐啤酒偷著喝。不過雞尾酒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喝,你確定不嘗嘗?”

向慈沒動,她盯著張宛清越發迷離的雙眼,總覺得這姑娘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你告訴我實話,我就陪你喝。”

張宛清動作一滯,隨後才彎起一雙月牙眼笑眯眯地看她,“我們向慈眼力不錯嘛。”

“所以到底怎麼了?”向慈試探性地繼續追問。

“還能怎麼啊?”張宛清清了清嗓子,好像有重大消息要宣布一樣,卻在即將開口之前又吊人胃口一般故意磨蹭了好一會。

見向慈有些不耐煩了她才伸手攬過對方的肩膀,正色道:“好啦不逗你了。其實是我表白失敗了,心情難受想借酒消愁而已。”

“那你去聽講座……”

“湊巧,湊巧。”

向慈知道張宛清憋到這個時候才說,那就注定這件事已經翻篇,並且沒有在她身上造成任何一點傷害。

所以向慈舉起酒杯,學著對方剛剛那樣輕碰一下,沒有多說一句安慰人的話。

向慈懂她,張宛清朝人會心一笑,最後竟將胳膊倚在吧台上饒有興致地看向舞池。

一杯見底張宛清突然側過頭來,問:“去不去跳舞?”

向慈趕緊搖頭,表示自己天生四肢僵硬不能給人增加笑料,張宛清笑著朝人揮揮手轉身躍進了舞池。

好朋友一走,向慈乾脆放下酒杯打量起周圍。

她發現這裡雖然吵鬨喧嘩,但幾乎都是小範圍聚在一塊喝酒聊天,幾乎沒什麼不登大雅之堂的行為發生。

如果不是張宛清,她大概率不會一個人出現這裡。

向慈從來不覺得借酒消愁煩惱就會消失。與其頭昏腦脹挺過難關她倒寧願一人待著,久了自然就更喜歡安靜不被打擾的環境。

舞池裡的身影依舊歡脫。

張宛清徹底放飛自己,完全沉靜在釋放內心的狀態中。向慈猜測一時半會對方也不見得願意回來,於是便讓服務生幫忙轉達,自己一個人先去安靜的地方待會。

剛剛,她已經問清楚酒吧的安全通道在哪,此時隻要穿過人群往大廳後麵走就能看到。

各行各業都有特定的避擾場所,而安全通道幾乎是各個行業裡普遍安靜的地方。

酒吧的安全通道位於最靠近後麵的一排包廂旁邊。

隔著前麵的舞池,聲音確實小了很多。

向慈越走近越覺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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