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青山在向慈再也不用忙著涮菜,她邊吃邊和張宛清聊著天,甚至問起倆人近況。
“就,他打算過年帶我回家。”張宛清咬著筷子一臉羞澀。
“好事呀。”一聽說倆人進展迅速,向慈真心實意替他們開心,“來,我敬你們倆。希望不管遇到多大的矛盾,你們都能好好在一起!”
“向慈……”
但凡向慈突然換了語氣說話,張宛清都會感動到不行。
此時不過是一句祝福的話,那姑娘就眼眶含淚,恨不得落下兩顆金豆豆。
“人替我們高興,你這太掃興了吧?”沈青山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抽了兩張紙替對方擦起眼淚。
向慈從來沒見過張宛清被這麼捧在手心裡寵著,頓時也情不自禁濕了眼眶。
“哎喲,我的姑奶奶們,她感動是因為你說的話,你這又整的哪出啊?”
沈青山還沒哄好懷裡的姑娘,就看見向慈自己起身走到了窗邊。
玻璃反光的關係,他親眼看見對方正背著他們倆抹眼淚,那樣子倒不像裝的。
“沒事,替你們開心。”整理好情緒,向慈重新回到餐廳。
沈青山其實憋了一路,他很想問問向慈跟季硯辰的近況,又怕張宛清責怪。
來之前對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該問的彆問,可沈青山真的覺得他們倆有些奇怪,磨蹭再三還是將話問了出來。
剛說出口就遭到張宛清的眼神警告,但這一次沈青山作為季硯辰的好兄弟,沒敢退縮。
“不是答應我不問的嘛,你怎麼這樣?”向慈還沒開口,張宛清就已經責怪起來。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怪他做什麼?”向慈幫著勸完之後才跟沈青山解釋,“其實自從幫他做完整理工作之後,我也沒有見過他。”
“電話呢,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向慈搖搖頭,一臉坦誠,“可能覺得尷尬吧,他沒聯係過我。”
她將那次的事情說了出來,不止張宛清驚訝,就連跟他關係要好的沈青山都覺得季硯辰這邏輯思維跟彆人不同。
“我靠,就這樣還憋著?”沈青山簡直一整個大無語,此刻他也不打算再幫人隱瞞,直截了當地告訴向慈,“他跑外地去了。”
“外地?”張宛清驚訝地問道:“你怎麼都沒告訴我?”
沈青山撇了撇嘴角,“我要提了你不得逼著我打電話去問人家?”
“有段時間了,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沈青山歎了口氣,“說忙,讓我好好談戀愛彆沒事煩他。”
“那你就真沒關心人家嗎?”
“怎麼可能。我問了可他不回,所以我才想問問向慈,指不定啊偷偷躲起來療傷呢。”
向慈有些內疚,事情的發展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她還以為季硯辰到了這個年紀並不會學小年輕那樣一蹶不振。
好像,是她理解錯了。
男人不管到了什麼年紀,隻要受傷都跟還沒長大的孩子沒什麼兩樣。
“那要不我回頭問問?”向慈試探性的看向沈青山,“這不快趕上元旦了嘛,發個祝福問候應該沒什麼問題。”
她想說自己不會給人造成什麼麻煩,誰知沈青山聽說之後立馬把希望都寄托到她身上。
“向慈,那就麻煩你了。再怎麼說大家也是朋友,是不是?”
向慈心裡默默記下,打算回頭找個理由問一聲。
從向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