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侍寢(2 / 2)

“我想吃蘋果。”宣瑾柔這麼說著,還是接過了蕭宜竹遞來的桂花糕。

蕭宜竹安撫道:“下次再吃。”

他的眸光投向殿外高懸著的明月,眸底似乎鋪上了一層皎潔的月紗,帶著幾分孤冷。

“兒時我們一起去街上玩,你總是愛買各種各樣花兒做的糕點,其中最喜歡的就是桂花糕。”蕭宜竹作回憶狀,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下巴上,眸光收了回來,看向宣瑾柔。

那時街邊販賣的桂花糕製作粗糙,哪裡比得上宮中禦廚做的。

可二人早就沒了當時的心境。

宣瑾柔沒有半分觸動,她根本就不是原身,哪來對桂花糕的回憶,再說了原身那副模樣,也不見得會觸動。

忘不掉的唯獨蕭宜竹一人。

蕭宜竹也不指望宣瑾柔有什麼反應,他隻是壓抑了太久,那些情緒猶如開了閘的洪水,在這樣的夜晚傾瀉而出。

蕭宜竹化去平日裡淩厲威嚴的帝王架勢,一下子像是卸去了萬重偽裝,看上去與尋常人一般無二,麵容在燭光的照映下更顯俊逸,眼瞼上的淡淡青影無處遁形。

他很久未曾睡過好覺了。

宣瑾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靜靜聽著蕭宜竹的傾訴。

“……大家都說我們是佳偶天成。”蕭宜竹說,“你也確實成了我的妻子。”

隻不過她不知道他使了點手段。

宣瑾柔奇異地沒有再說霸總語錄,她乖乖吃著桂花糕,吃到最後還喝了一口酒,咕嚕咕嚕將蕭宜竹倒的酒全部喝完,酒液順著她的喉嚨進入了腸胃。

一股熱意竄了上來,宣瑾柔覺得頭有點暈,她把東西都挪開,“啪”地一下倒在了桌上,麵部朝桌磕出了很大的聲響,磕得蕭宜竹心頭一跳。

她沒有駁他的心意,吃了桂花糕,還喝了酒,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的情意還未消失殆儘。

容不得蕭宜竹想那麼多,甚至還沒來得及心疼,下一秒,宣瑾柔就抬起了頭,虎視眈眈地看著蕭宜竹,仿佛已經將他視為自己的所有物。

她的臉紅得格外出齊,嘴角勾起了一抹狂狷的笑:“全天下的好東西都應該屬於我,包括你。”

蕭宜竹一臉錯愕。

宣瑾柔走了過來,湊近蕭宜竹的臉,像是在欣賞著什麼稀奇玩意,突然咬牙切齒,仿佛馬上就會啐一口:“該死的,我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竟然會為你這種貨色動心。”

蕭宜竹在宣瑾柔的一番轟炸下已經沒辦法思考了,腦中不停回蕩著“動心”二字。

都說酒後吐真言,她說得……是真言嗎?

雖然知道宣瑾柔在說胡話,但他還是妄想把這話當真,心原的火猛烈燃燒著,迫切地生出更多的渴望。

蕭宜竹盯著宣瑾柔纖細的腰肢,緩緩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眸底劃過陣陣忍耐,終是攬上了宣瑾柔的腰。

宣瑾柔沒有察覺,更彆提掙脫,她的眼神迷離,輕輕地“嗬”了一聲:“男人,你在玩火。”

蕭宜竹的喉結滾動著:“嗯,我在玩火。”

宣瑾柔被酒精麻痹了大腦,絲毫未察危險的氣息,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