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年嫿不耐煩,不過礙於剛剛傅瑾瑜讓她‘好好說話’的麵子,她還是跟林之遠多說了一些。
那邊在說‘工作’,一個不耐煩,一個卑躬屈膝,而這邊,兩人‘眉來眼去’,眼眸帶著笑意,平靜中有甜蜜,和那邊‘鬨哄哄’‘急躁躁’形成鮮明對比。
江杳杳點的牛奶,她端起來喝一口,唇周沾了一些,她並未意識到。
傅瑾瑜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江杳杳的臉瞬間發紅。
這……在外麵親親……不太好吧……
眼神閃躲,耳朵紅得要滴血。
傅瑾瑜淺笑,有一些事情,他可以代勞。
拿出手帕,細致的給她擦了一下。
他的動作溫柔,眼神深情。
林之遠和喬年嫿正在不耐煩的說事情,看到這一幕,兩人立馬噤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喬年嫿連忙把傅瑾瑜的手拉回來。
傅瑾瑜一臉疑惑的看她。
喬年嫿義正言辭,“你有潔癖我可以理解,看不慣臟東西我也能理解,這種情況下,通常都是讓對方自己擦拭,不需要你去動手!”
傅瑾瑜看了一眼江杳杳忍著笑的樣子,他平靜的‘哦’了一聲。
不過,沉默幾秒後,他開口,漫不經心的看喬年嫿一眼,道,“回去報個班。”
喬年嫿,“我不懂。”
傅瑾瑜,“眼力見那麼差,去練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