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材質的顏料給準備好了,跟著是調色,比照著畫來一點點調色,曇花並不是完全的純白,帶了一點淡粉的色彩,準備工作做好後,調教師,現在可以成為是紋身師,坐在了傅崇的身邊。
韓煙身上的衣服也脫了,這次是他自己脫的,衣服放到了沙發邊,當尖銳的刀刃劃破他的皮膚,帶來刺痛時,韓煙渾身哆嗦了起來。
疼的話可以咬住這個,紋身師遞了個東西到韓煙的嘴邊,微微泛冷的觸感,韓煙看不到那是什麼,但他卻搖了搖頭,這具身體對疼感敏銳而已,身體感覺到疼,他卻可以忍受。
被炸藥炸死的那種連靈魂都撕碎的痛楚,比起那個,一點刺破皮膚的痛算的了什麼,就算真拿刀來切割開他的皮膚,他也不會哼一句出來。
看到韓煙搖頭,紋身師當他是在故意抵抗,紋身師歎了聲氣,既然韓煙都不領他的好意,那他還是專心自己的工作好了。
紋身器在雪白的皮膚上刺出一個個鮮紅的血洞來,細小的血洞不一會立刻就有更加濃稠的鮮血彌漫了出來,紋身師拿過毛巾輕輕擦拭鮮血,掌心下的身體早就繃緊了,偶爾會顫抖一下,可真的一聲痛吟都沒有發出來過。
紋身師分明看到男孩的額頭全是冷汗,他的後背除開鮮血外,其實也有汗珠在冒,可無論有多疼,他還是一言不發。
那些鮮血混合著汗水一起滴淌滑過男孩的身體,他的後腰塌陷,仔細看看的出來有兩個小小的腰窩。
腰窩的弧度和形態都堪稱絕豔。
這樣的一幅身軀,在上麵紋身,忽然間紋身師隻覺得是在浪費,保持他的純白完好,才是最好的做法
紋身師拿著紋身器的手有些遲疑起來,可都刺出那麼多的血洞來,這個時候再停下於事無補。
紋身師工作生涯中頭一次,居然想罷工了。
他想起來傅崇離開時,提醒過他,不要和男孩的眼睛對視,那會他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他忽然清楚過來,直男看到這麼漂亮的身體都會心動,何況他本來就不是直的,他天生就是彎的,喜歡男人。
如今眼前趴著這麼一副美豔的身體,男孩的皮膚白得濃稠,如同是牛奶般,給人一種感覺,指腹輕圧上去,是不是真的會有濃白的液體滴淌出來。
紋身師驚覺自己怪異的念頭,馬上止住了,之後他儘量眼睛不往彆的地方看,隻抓住在他的紋身器還有刺破的那一片皮膚上。
結果就是紋身師的鼻翼也冒出來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時間似乎相當得緩慢,一秒鐘都非常的漫長,後背即便痛到快麻木了,但是當尖銳的針頭刺上去的時候,帶來的痛還是被感官無限地放大。
尤其是韓煙眼睛還沒蒙住了,所以的感官全部都擊中在了後背的刺痛上。
這具身體對痛的忍耐力太弱了,韓煙自認為他的精神算是強大,他可以忍住不出聲,可他忍不了眼睛裡的酸澀,渾身都在疼,痛到他開始張大著嘴巴,用嘴巴呼吸,鼻子一時間變成了臉上的擺設,無法順利呼吸,隻能用嘴巴來呼吸。
可越是這樣,痛就侵襲地越厲害。
五臟六腑都開始痛起來,四肢百骸也沒有例外。
韓煙的眼前逐漸模糊了,什麼時候開始流淚的他不知道,發現的時候眼淚一顆一顆的砸到了地上,他的渾身還在發熱,痛到身體一陣熱一陣冷。
後背的紋身工作還在持續著,因為是整個後背紋曇花,一般來說這種後背的紋身,會有幾天時間來完成,不會在一天內結束,但人是傅崇送來的,他也叮囑過,所以紋身師埋著頭,絲毫都沒有停歇地忙碌,到後麵他的胳膊都開始泛酸了,到了飯點,卻沒有離開房間出去吃飯。
紋身工作一直從中午持續到了晚上十點多,等徹底結束的時候,紋身師站起身,他身體都晃了晃,幾個小時高強度的工作下來,他也有點吃不消。
紋身師起身,先沒收拾工具,而是給傅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