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此事絕無可能!”
季雨禪臉色一沉,林玄什麼性子,她最清楚不過。
她那幾個徒弟,各個容貌傾城,天資絕色,林玄整日與她們在一起修煉論道,卻從未表露過絲毫好色之心。
以他的身份,若是真想找女修同修陰陽,不知道有多少女修求著要倒貼,可他卻從未有過這種想法。
又怎麼可能突然獸性大發,在外麵調戲女弟子?
“宗主,我已將那女弟子帶來,宗主若是不信,儘可問她。”嶽玉峰麵色嚴肅,一步不退。
真假對他而言,根本無所謂,隻要有這個苗頭,假的也能讓它變成真的。
季雨禪視線落在楚月身上,眉頭頓時一皺,這女子樣貌氣質倒是不錯,但怎麼能比得上她那幾個弟子。
不過,她身上那股我見猶憐的氣質,確實是她那幾個弟子不曾具備的。
如此說來,小玄也長大了,雖說有些早,但他若真喜歡,不如安排這女子去伺候他起居,至於虧損的元陽,自有天材地寶可以補足。
她眉心散開,眼中卻忽的閃起一道亮光,此事稍後再說,眼下最關鍵的,是要將此事揭過,小玄可是淩天宗未來的希望,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背下這等汙名!
她冷臉盯著楚月,“林玄打小便被我撫養長大,他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
“據我所知,他一心向道,從未有過其他心思,便是有女弟子故意引誘,他也絕對不會動心。”
“你確定,是林玄欲要對你不軌,而不是你勾引不成,倒打一耙誣陷他?”
她說話時,故意顯露一絲氣息,欲要以此壓迫對方,讓這小小的築基期女弟子自行改口。
可她氣息剛剛散過去,卻被嶽玉峰直接攔下。
他畢竟是化神後期巔峰的強者,距離化神大圓滿也不過一線之差,雖說不是季雨禪對手,但若想在她手底下保一個人,還是勉強可以做到的。
就算他沒保住這女弟子,讓季雨禪失手殺了,那他也可以借此良機與眾峰主一起發難,以此逼著季雨禪低頭,無論怎麼樣,他都是穩賺不虧。
楚月站在嶽玉峰身旁,雙眼含淚,似是有些害怕一般,不敢抬頭看人,反而極為不安的拽著袖口。
聽到季雨禪的話,她眼底譏諷之色一閃而過。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還什麼都沒說呢,這季雨禪就開始誣陷她勾引林玄了。
還好是她在這,若是換個性子軟的,還不得被她欺負死?
想歸想,她動作可絲毫不慢,季雨禪話音剛落,她立時便開始哽咽,神色委屈:
“宗主明鑒,我所言句句屬實,確是林主管想要對我做那禽獸不如之事!”
“今日,我去寶閣與林管事遞交百花宴剩餘靈石和賬目,原本也隻是很簡單的工作,可誰成想……”
她用力捂住嘴巴,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斷斷續續的說道:
“誰成想林管事竟然獸性大發,拉著我就往桌上按……”
說到這,她頓了下,抹了把眼淚,扁著嘴說道:
“林管事還說,若我不從,他就跟執法堂說我貪墨百花宴的靈石,以他的身份,定能讓執法堂唯命是從,到時把我抓進執法堂,必會被抽皮扒骨,受儘極刑。”
“到時候,我肯定會被折磨致死,他還說、還說隻有他能救我,隻有我從了他,他才不會去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