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陳蘭英在保鏢的護送下拖著疲憊的步伐及時趕到了。
她心疼地看著小臉發紅的寶寶,就像看自己的孫女一樣。
問清楚了大致的情況,又連忙命令護士:
“行了行了,趕緊給孩子掛兒科的號!”
他們來得還算及時,兒科醫生為寶寶開了退燒藥口服治療。
診室內,醫生叮囑徐願和時琛澤:
“……孩子現在已經沒事了。她尚未足月,身體較為脆弱,不能再吹風受寒了,你們做父母的,也需要注意一下。”
顯然是誤會了時琛澤和徐願的關係。
“我和她不是——”時琛澤皺了皺眉,正想說什麼,陳蘭英就打斷了他,“寶寶都燒到38度了才帶來,差一點就燒壞了!你們兩個到底怎麼照顧的她?”
陳蘭英越看那熟睡的嬰孩,越覺得她長得想時琛澤。
所以,她早就把孩子當成了自己的孫女。
聽說她發燒都心疼得心裡滴血。
徐願不敢看她責備的眼神,想了想,一臉委屈開始找借口:
“阿姨,您是不知道,昨天許鳶非要和琛澤一起出去,寶寶看不到他就哭,我隻好帶著寶寶去找他。沒想到在外麵受了風寒……”
陳蘭英聽到許鳶的名字,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她真是任性得沒邊了!寶寶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定饒不了她!”
“沒事,她也是想跟阿澤培養培養感情嘛……”徐願裝善解人意,下意識去拉時琛澤的手,冷不防被他避開。
“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臉色並不好看,匆匆離開了診室。
徐願差點垮下臉來,想到陳蘭英還在身邊,又不得不裝出溫柔懂事的模樣:
“阿姨彆擔心,我不會再讓許鳶傷害寶寶了,等寶寶病情穩定了,我就把她從醫院接回去。”
時琛澤推開診室的門,走廊上一陣涼風灌入了他的衣襟。
涼意在胸腔中蔓延開來,卻並沒有吹散他的鬱悶。
他心中很是鬱結。
前台的護士說,許鳶離開醫院,足足有十多天了。
這裡是她工作的地方,她怎麼會離開醫院?
時琛澤回想起那天,許鳶打來電話,語氣格外冰冷:
“時琛澤,看好徐願,彆再讓她找我麻煩了。“
他隨後就讓秘書調查此事,得到的結果是徐願兩次來醫院鬨事。
難道跟徐願有關係?
前台護士卻說,直到現在,她還是沒有回來,院裡也沒人再提起過她。
時琛澤有些慌了。
徐願到底乾了什麼,讓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工作?
他離開兒科,去了許鳶工作的婦產科。
接待的,是婦產科的值班護士。
“我找許醫生,許鳶。”
夏盈盈發現眼前俊美的男人,怎麼看怎麼眼熟。
好像是許主任的那個丈夫,當時陪彆的女人生產的渣男。
她的心情頓時變得有些複雜,打著哈哈道:
“許醫生啊,哦,你來得不巧,她今天不在。”
時琛澤不死心,又問:“我聽說她離開醫院了,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現在,又住在哪裡?”
他的眼神懇切又無助,夏盈盈卻不為所動。
既然他這麼在乎許主任,那早乾什麼去了?
徐願一而再再而三汙蔑許主任的時候,他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