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韓王你以為你不認賬,拖著此事,此事能了。
韓王府雀姨是韓王母親的堂妹,早年喪夫,孤苦零丁。
前王妃把她接到府上,她視韓謹硯如親生兒子,一直照料至今。
若說韓王萬事漠然,唯對雀姨能聽進去幾分。
她走了雀姨這步棋走對了,給她安排了最好的奚院,滿屋子精巧物料,都是新添置的,這是上了心的。
二則,二叔已啟程不日將到翼州,還怕他韓王不理。
隻是,事有蹊蹺,韓王待她,怎麼與月前判若兩人。
邊走邊盤算的謝瓏衣,已行至正院,正巧看著韓王跨步而出。
謝瓏衣優雅屈膝的福了一禮,含笑道:
“王爺回府了?瓏衣謝過王爺。奚院景致很美,幽靜,正適合眼下我養胎。”
話落一臉嬌羞的撫了撫平整的肚子。
“嗬嗬。”雀姨上前扶住謝瓏衣,“你這孩子有心了,身子不舒服不興亂跑,我讓謹硯去奚院看你。”
謝瓏衣垂下眸子,低眉順眼:“王爺公事繁忙,那能因這點事擾了他。“
“都說謝家貴女無雙,知書達禮,瞧瞧瓏衣,果然是謝家貴女風範,多懂事的孩子。”雀姨滿意的讚道。
一旁的韓謹硯臉色越來越黑,周身的冷氣漸起。
墨隱見狀,極有眼色忙上前,笑眯眯說:
“雀姨,您陪著謝小姐,王爺軍務上有急事,正急著出門。”
一旁的韓謹硯提步徑直往外走,連雀姨都未曾告彆。
看著快步疾走的韓王。
立在廊下的謝瓏衣眼中閃過亮光,嘴色勾起嘲諷,韓王對她無情意,如此正合她心意。
她要的,隻是韓王妃的身份。
她要的,隻是翼州十五萬神將勇兵認可的翼州之母。
“瓏衣呀,你可彆怨謹硯,諾大個翼州就壓在他一人身上,這孩子也苦呀。”
雀姨見謹硯一言不發的離去,擔心謝家小姐誤會,忙勸說一二。
謝瓏衣神色一收,在抬頭,露出少女的乖巧,眉眼含笑的應道。
“嗯,雀姨我懂的,以後有勞雀姨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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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姑娘,宋大哥,不好了!栓子和陳勇被王疤子的人抓走了。”
一個大漢衝進來,嚷嚷道。
“喊什麼喊,站住,站好!”風染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