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胥輕。
清菱怔了下,“那變態的付將軍會不會在找上門?”
胥輕勸道,“風姑娘,此地不安全,不若我們去翼州?”
風染畫摸著即將生孕的巨肚,現在出發她不敢冒險。
站起身子目光悠遠的望著層層山巒,夕陽一寸寸的落下去,疲倦的鳥兒展翅剪斷絢麗的餘暉,飛旋歸家。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將來也需要尋一安寧之地。
沒幾日。
馮福寶大氣不接上氣跑上來說:“風姑娘,好多,好多難民往翼州來。我們站在一號哨崗處,都能瞧見一批一批的。”
風染畫臉色一變,情勢不容樂觀,也不知道那裡來的難民,全往翼州跑。
胥輕眉頭一皺,難道湯王派了人過來?她望著風姑娘的肚子,神色不安。
如若早探得消息,就該在主子回去時,隨後腳就往翼州去。
風染畫總覺著不對勁,對胥輕說:“胥輕你腳程快,帶著宋江一塊,下山探探是何情況。”
兩人應了聲,牽上馬匹下山了。
崖壁洞的村民們聞得風聲,二三人成伴,時不時偷偷走到山腰處,往下看。
有老人,有小孩,背著包袱;壯年們拖著板車、背著孩童。
個個一臉菜色一隊一隊穿過毣藹山。
大家回崖壁洞瞬間安靜下來,山下難民,與他們去年逃至翼州時一副模樣。
衣賞破爛,鍋瓦瓢盆的都帶上了。
崖壁洞沒來由的,暄染著不安的情緒,大家探頭探腦的小聲議論。
聲音傳到正在曬太陽的風染畫耳中,撐得心神不寧。
下響,胥輕和宋江歸來,兩人神情嚴肅。
胥輕望了一眼風姑娘的肚子,“風姑娘,湯王在梧州對外宣布要接管藹縣、敕縣、楛縣,梧州人馬已經控製了藹縣,我們得走了。”
當初放那付將軍,意在想引出翼州那些人與他往來,如今卻成了毣藹山的隱患。
風染畫默歎一口氣,果然出事了。
站起身子後,挺了挺巨大如籮的肚子,冷言道:“翼州十二縣,湯王趁著韓渣貨迎敵東胡,他要強行收其四分之一。”
“卑弊!他這是缺糧、缺兵,想來翼州謀劃。”
“那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