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物件,這幾個字有種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風染畫嗤之以鼻。
隨即,她的目光落在錦衣男子的馬匹上,縱身斜躍,如浪裡白花,落在馬兒身上一滾,一腳勾住馬鞍,攀附在馬背上,讓自己沒有滾落在地。
另一手拽緊韁繩用力一拽,借助馬兒的力氣飛掠而起。
“漂亮的騎術!”錦衣男子微仰首,不禁讚道。
就在眾人砸舌馬術精堪時,風染畫飛掠而起的瞬間,反手一道劍花刺在一名勁裝男子身上。
勁裝男子倒下馬騎,風染畫手中長劍鮮血沿著鋒刃滴答。
胥輕那側,也已然解決掉一名男子,八名勁裝男子隻剩四人。
錦衣男子心猛然下沉,但眼裡興味更濃。
見倒下一位兄弟,除三人與胥輕纏戰外,餘下的四人齊齊圍困風染畫。
四把大刀泛著森冷擊向風染畫,風染畫拽緊韁繩,彎下身子側躲在馬背一側,穩穩地避掉了揮舞來的大刀。
今日休想逃出一個,如殺神附體的風染畫,手掌一團火丟向北側一人臉上,隨後長劍刺去。
“啊!”
慘叫聲隻叫出半句,男子脖頸鮮血飆出,倒塌在地。
如法刨製,又一名男子慘死在風染畫的劍下。
錦衣男子笑容一僵,不可思議道:“火!!!你會使火!”
縱是胥輕也是第一次見風姑娘劍術了得,竟還有詭異火功法,她怔愣間左臂劃了一刀,鮮血迸出。
“胥輕,小心!”白七驚訝之餘,忙提醒。
胥輕收回思維,一條九節鞭,破風急飛的甩向幾名勁裝男子。
石頭旁的錦衣男子走入人群中。
“果然蹊蹺!”錦衣男子目光陰冷,像潛伏在草叢內的毒蛇,盯著風染畫。
“退下!讓我會會這怪異的美人兒。”錦衣男子抽出軟劍,飛馳在一匹馬背上。
風染畫冷哼一聲,眼睛狠厲地掃視著錦衣男子,“那日你逼我孩兒險些胎死腹中,今日拿你的血來祭我那日九死一生。”
即然看到了她的火異能,她無所顧忌的丟下長劍,雙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