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周圍的環境,看中了左側方那片樹林的坡地,放顆信號彈,試試是否有人接洽。
趁天色還早,抬起腳就往樹林裡掠去。
等白七趕回大樹底下,風染畫正坐在架車位置,閉著眼晃動著兩隻腿在吹風。
宮老也跳上樹稍靠在樹乾上假寐。
他不自覺的笑了笑,都是好享受,活得恣意。
“姐姐,驛站內約莫有三十多人,隊伍中的主家自稱永恩侯風老爺。”白七湊近了道。
風染畫美目驟然睜開,隨即一寒,“可當真?”
“是的。”白七肯定道,果然姐姐識得。
好一個永恩侯風侯爺!
到是省了功夫上燕都找他算賬,剛好也問問塵絕如今在何處。
風染畫跳下馬車,往樹上揚了揚嗓子:“宮老幫我看住既兒、靈兒。”
“白七,走。捆人去!”
“啊?”正與周公下棋的宮老條件反射的睜大眼晴啊一聲,待她想找染畫丫頭,她已走出十米遠。
風染畫與白七潛伏在後院樹梢上,掃視著驛站每一個房間。
無人。
她眼神示意白七,白七無聲的張大嘴巴,比劃著,“在大廳。”
風染畫點點頭,兩人趴在樹上,一動不動。
人來人往,大約過了兩刻鐘,終於等到了永恩侯風侯爺,背著手,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江南小調。
他慢悠悠走去的方向,是茅側,風染畫與白七順著樹枝繞到茅側後方。
“你等我。”白七無聲道。
風染畫點點頭。
不到半刻鐘,白七拖著堵了嘴的永恩侯風侯爺。
風染畫特意係了麵紗,冷冷的睨向風侯爺,風侯爺內心一顫似覺這雙眼熟悉。
待兩人攜著風侯爺跑到一處山坡後,白七這才鬆開風侯爺。
風侯爺一把址掉嘴裡的又臟又破的黴毛巾,嫌棄的吐了幾口口水,才怒目瞪著著對麵二人:
“你們是誰?我可是韓王的嶽父。”
韓渣貨在她這裡,可沒這排麵,也不是什麼護身符。
風柒畫譏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