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呢,韓王看上了風姑娘。那綠油油的眼球子跟宋江看她一個樣。
韓謹硯端起茶杯,凝神望著茶湯,一晃一晃蕩出漣漪,又不疾不徐的換了隻手握杯,輕呷了口茶。
怎麼就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賞,這人那股子焦灼不安、黯然神傷,全沒了?
風染畫煩燥的看著這人,似麵對千軍萬馬,胸有丘壑,穩穩的把控全局之感。
這副模樣,她最是討厭。
“有事說事,沒事兒利索的哪兒來回哪兒去。”
韓謹硯輕聲笑了笑,又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蹭!
風染畫心裡怒火憋漲的難受,上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茶杯,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抱起茶壺咕嚕咕嚕一陣猛灌。
那架勢,豪氣乾雲!
她拎起空茶壺,滿目挑釁到:看你拿什麼王八裝蒜!
一頓操作猛如虎,彆說剛進來的宮老看的目瞪口呆,就連韓謹硯都愣了一刻。
那是他用過的杯子,嘴角微勾了下,寵溺的望著她,柔聲細語道:
“畫兒,那裡我用過的杯子。”
咦!
宮老渾身打了個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風染畫:??
哼!
她冷哼一聲,大刀闊斧的座在椅子上。
韓謹硯拿起剛剛帶來的木匣子,徐徐打開,露出一塊端極墨玉,一串六顆琉玉南珠。
“這是我送給既兒、靈兒的見麵禮。”
且不說極其難得的端極墨玉,光琉玉南珠,那日蒼玹送她時,白七就曾說過皇室也沒幾顆。
他一出手,串成一串六顆琉玉南珠。
如若無所圖謀,那真就見了鬼了。
那股子怒氣慢慢的緩了下來,風染畫回過神戲謔道:
“端極墨玉?琉玉南珠?價值千金之物,放在世家也定是傳家寶之物,送給我孩兒做見麵禮?”
見畫兒一股子怒氣沉了下去。
韓謹硯眉目舒展道:“是的,此份薄禮送給既兒和靈兒。”
“說吧,你有何目的。”風染畫目光閃爍了一下,索性問個明白。
韓謹硯目光灼灼的盯著風染畫一雙美目,“我心悅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