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謹硯望著矮自己一個頭的畫兒,期期哀哀道:“畫兒,不可以看其它男子。”
像個獨守空房的小怨婦。
風染畫把包紮的巨大胳膊套進袖子裡,幸好古代的衣衫袖大。
穿戴好後,她才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道:
“老娘往後要眷養美男,一屋子美男。”
韓謹硯學著小靈兒,眨巴眨巴眼眸,似蓄滿了水霧,露出赤誠乾淨的宛如初生的孩童般的清澈眼眸。
“畫兒不能拋棄我。”
呢喃中帶著致命的誘惑。
這是妖孽啊……
風染畫上佻的眼尾泛紅,揚聲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何我不能眷養美男?”
不可以!
條的,韓謹硯深邃的眼眸中散發侵略般占有欲,左手攬過畫兒,緊緊的抱住。
風染畫欲睜脫出去,韓謹硯“啊!”的一聲。
碰到了剛包好的右手臂,風染畫隻得做罷,抬眸瞪他。
口事心非的小狐狸,心軟的一塌糊塗。
“溺水三千,我隻要畫兒一個。”韓謹硯凝望著畫兒,手中指尖一點點把她淩亂的碎發撥到耳邊,聲音細柔。
而後定定的望著畫兒,其呼吸也跟著重了起來。
四目對視,電波流轉,旎旎煙波似霧。
熟悉的懷抱,令她著迷。
一汪情深的深邃,令她眩暈。
不自覺的風染畫往他懷裡靠了靠,心跳加速,哐哐撞大牆的感覺又來了……
畫兒原本清明的眸子也漸漸的迷離起來,魅惑中透著迷罔,一手玉手攀上他臉龐,在邊緣處細細查探。
似要剝掉麵皮,翻出另一張美人皮子。
畫兒當他是“蒼玹”?
驀地,他低頭覆上兩片紅唇,冰涼唇畔肆無忌憚地闖蕩進來,風染畫瞪大眼晴不過一息,慢慢的緊閉雙眼。
似回應密集掠奪…………
恍惚間風染畫察覺到,衣裳透風,一陣冰風吹來,她一把推開他,逃似的飛掠走了。
………………
遠處的大樹上,趴著樹上裝死的周司,耳朵豎的尖尖的。
屋內。
一會兒嘩嘩作響,一會兒咆哮大吼,一會兒消謐無聲。
他摸了一把下巴尖兒,嘿嘿一笑,“主子真勇猛,受了重傷,還能換出花樣。”
話剛落。
倏的,一道紫影逃似的,從屋頂點足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