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小姐要建親衛團,也擔了教頭,從新兵訓練營中,我們小姐自己將親自挑一隊尖子軍。”孔嶺含笑道。
“尖子軍?”顧承低聲念道。
軍名很奇怪,他細想顧名思義,是不是像太原的狼騎營、翼州的黑鐵騎一個意思?
“成!我懂一些兵法,對列陣頗有一些講究。”顧承很快想通應下了。
顧承家學淵源,可不是懂一些。
他家祖上極通兵法,一輩一輩與韓王府福禍相兮。
遠的不說,就說顧老將軍就是老王爺的左膀右臂。
孔嶺有意識的講行兵陳法的見解,顧承應聲一和,越聊越投機。
酒杯沒勁。
顧承直接拎起一壇酒:
“沒想到孔管事學識廣博,學聞見解與我們韓家軍軍中孔幕僚有諸多相像。”
孔幕僚?
孔嶺拿起壇子掩蓋微滯的神情,可不一樣,家學淵源。
他小時候可沒少挨孔二叔的戒尺。
“顧兄繆讚。”
顧承意氣風發道:“下次我帶你去見孔幕僚,你們倆準一見如故。”
他不敢見。
孔嶺心虛。
一場猶如過年般喜慶的接風宴,喝到直至後半夜,人群才慢慢散去。
辭彆了顧承,孔嶺望著似相擁而走的主子與風姑娘後,眼睛直直往身後看,沒看到清菱。
他與顧承喝酒之餘,可沒少瞧她,喝了也足有一壇多。
目光在大院中巡回。
瞄到左側門正有一道清麗的倩影東倒西歪的往回趕。
孔嶺疾步跟了上去。
今日高興,清菱原就不勝酒力,喝多了,臉頰紅如晚霞。
砰!
清菱走著走著,迷糊間撞上了木柱,偏著身子摸了摸頭有些痛,也沒注意自己行走的直線偏了方向。
孔嶺失笑。
行不過十步,清菱必定撞上牆頭。
一個跨步上前,孔嶺攬腰直接把清菱扛上肩膀,朝外走去。
“小迷糊蛋,在往前走,要撞牆。”孔嶺噴著酒氣輕聲道。
清菱沒有防備,突然被人當個麻袋一樣大頭朝下地扛著,秀氣的小臉原本因為喝多了妍紅,此時充血和憤怒滴血般漲得通紅,如滴血。
周遭都是將士們三五成群離去的聲音,吹著牛皮,打著哈哈。
清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