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主皺緊了眉頭望著風染畫:
“這位姑娘,是我家媳婦冒犯在先,我代吳家向你致歉。”
風染畫上佻了眉尾,還算有個懂事,辯清白的。
忽又聽。
“不過,我吳家好歹也是立足近二百年的大族,風姑娘如此動則打人,招招狠手,是不是不把我吳家放在牌麵上。”
吳家主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風染畫,眼底精光四射。
“嗬嗬,吳家主可能不知道,上次無端端罵我賤人、揚言要把我關起來毒打的其二人,一個斷腿,一個斷手,如今躺在床上苟延殘垣的活著。
而今日,在梅園時遇見這瘋子辱罵,我避而退步,可惜呀,有些人就是不惜命,當我泥捏的?”
“吳家主現在跟我又講哪門子道理?道理你吳家定的?”
風染畫目光橫掃,深邃又淩厲,壓迫的讓人喘不過氣。
吳家主呼吸一滯,隨之臉青一陣,紅一陣,似被後輩指弟鼻子罵讓他顏麵大失,又瞧自己家蠢貨。
“陳武,我們走!”
風染畫施施的穿過一行人準備走出院門。
風家主擰緊了眉頭,揚聲道:“風姑娘,就這般走了?”
話裡帶著壓人的意味。
風染畫輕嗤一笑,“想找回場子呀,隨時歡迎,我就住孤峰縣雁門山腳下的水星村,那裡是我的地盤。”
“隻是,如若你家的供奉的武者不出手,憑你院子這些小魚小蝦,怕是連我一片衣角都摸不著。”
囂張狂傲!
見吳家主一臉陰色,風染畫紅唇一翹,催動異動,朝院中的一口種植蓮花的大缸揮去。
她手一收。
離她十米遠的大缸應聲倒下,碎的個稀巴爛。
見狀,何氏眼神呆滯了,握住衣角的手忽然攥緊了,心中一片冰冷,害怕得渾身顫抖。
吳家主內心猶如大海般狂風暴雨驟起,臉上滿是畏懼之色,他不像家裡這些蠢貨沒見識。
這位風姑娘的功力,堪比大宗師!
如此年紀輕輕的大宗師?
他吳家常年供奉的赤拳幫也才一位大宗師,且家裡會武藝的子侄輩,在她手上走不過三招。
吳家主離去時,狠狠地剜了何氏一眼,打定了主意,惹禍的根先送回何家待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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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染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