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健,女子以自強不息。眼下有官兵在此,自會送你們回原籍,有此好機會,仍願自甘墮落,自視輕賤!”
“老娘平時最討厭,明明有機會靠一雙吃飯,非要躺著千人指萬人罵,說不好,無兒無女還不得善終!”
跪成一片二十幾個女子,噤若寒蟬,也有不服氣的,心下暗恨。
“噗通!”
有一名女子跪下,麵色淒苦道:
“大人,我本也是清白人家姑娘,被此地惡人擄了來,如若回原籍,怕是……怕是家裡也容不下我。
奴會做飯、種菜、製衣、會種地,奴願意配農家漢子,從此安穩度日。
謝大人成全!”
風染畫冷眼打量她,淡聲道:“抬起頭來,叫什麼名字?”
跪在地上的姑娘緩緩抬頭,乍一接觸風染畫的眼神,渾身一緊,可機會隻有一次,她掐了自己手臂迅速冷靜。
“奴,原名叫宋慈。”
目光堅毅。
“你可會養豬?養雞?”風染畫動了動眉骨問。
眾女子似有些嫌棄這位女大人問的問題。
宋慈大聲道:“奴婢會!”
風染畫滿意的勾起了薄唇,“行,你以後歸我,幫我養豬、養雞!”
此事已了,風染畫最喜歡去倉庫,打劫來財最快!
待風染畫等人離去,隻餘下士兵一一給她們登記記冊,眾女子方覺如蒙大赦,顫如鵪鶉。
到了倉庫,風染畫也不貪心,畫了三成,讓顧承拉回去後,送到她家庫房。
韓謹硯欲查此地還有何勾當,正在翻開各式冊子。
風染畫隨手拿出一本冊子,小蝌蚪似的文字,一個也不認識。
“咦,這是什麼字?”
韓謹硯抬頭看了一眼,“玄月古文,如今玄月文字與我們大燕相似,隻留有一些古籍存有古文。”
玄月!
風染畫細磨著兩個字,明年,她勢必要往玄月走一遭,先把塵絕找回來,再探一探娘親之事。
韓謹硯見畫兒神情恍惚,“畫兒有事?”
“明年我要去玄月找塵絕。”風染畫半眯著眼,遙望窗外雁門山玄月方向。
韓謹硯略感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