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喊我姑姑!!”
昭陽郡主興奮中充斥著激動。
屋內眾人對視一眼,要不要告訴她,其實就是嬰兒嬰語的日常用詞。
昭陽郡主見過親侄兒、親侄女,回去的路上都帶火,內心似有一把火,熱騰騰。
跟在後麵的紗兒不解,昨日郡子還喊打喊殺的,怎的睡了一夜,天微光,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見麵禮。
那一口一個大嫂,一口一個小侄子、小侄女,喊的一點也不帶慘假。
“昭陽?”雀姨在偏廳,一直在等她,見她高興的回來,以為事辦妥了,韓她招了招手。
昭陽郡主準備拐彎的腳收了回來,笑晏晏的走了進來,“雀姨,用過早膳了嗎?”
“用過有一刻鐘了。”雀姨拉著昭陽熱乎乎的小手,“謹硯如何說?風氏如何說?那一對孩子如何安置?”
昭陽郡主勾起小水眸,一本正經的胡扯:
“雀姨,哥哥與我講了道理,他與大嫂心意相通,未來也會生孕孩兒。且哥哥找苦渡寺的一休大師算過了,小既兒、小靈兒極旺我們韓家,有他們兩在,保我們韓家順遂,子嗣綿延。”
哥哥可說了,此事萬不可叫任何人知道,否則大嫂帶著可愛到無敵的小既兒、小靈兒跑路了,可如何是好。
苦渡寺的一休大師算的?
雀姨猶疑的思量,莫不是風氏是個能生的?
斜對麵的一座平民客院。
丫鬟幫胥歌換著藥,輕聲說道:
“胥歌姑娘,過了一夜,隻餘紅腫,用上三日藥即可沒事。”
埋在枕巾上的胥歌神色陰霾,王爺從不曾罰過她,昨日因那賤人竟然……果然蠱惑的迷了眼。
她與王爺未曾正常拜堂成親,說到底,與外室何異。
何況還有了一對雜種。
當初……老王妃在時,是問過她是否願意跟了王爺的,她應下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等王爺納她入房。
然而命運如此冷漠,轉手便翻覆人生。仿佛大浪當頭打,迎頭變故迭起
胥歌咬緊了紅唇,眼底掠過一絲陰鷙冰冷之色。
“武藝高又如何,待我進了門,先生下韓家子嗣,王爺豈能不偏顧我。”
天穹欲黑,寒風凜冽。
翼州,韓三爺府上,書房內。
“老爺,郡主與雀姨到了水星村,據我們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