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一堆人跪下行禮,“見過王妃。”
韓謹硯朝她招了招手,見這極規矩的陣勢,風染畫佻了下眉頭走了過去。
“妾身見過王妃。”這名中年婦人臉上看不出表情,恭敬的行了個禮。
那就是老王爺的妾室。
風染畫罷了罷手,中年婦人見她渾然天成居高位者姿態,她低下頭眼裡有了思量。
“父王,這是我王妃。”韓謹硯拉過風染畫跟老王爺介紹道。
風染畫定睛一看,略為詫異,她還以為病臥在床五六年,是個顏色憔悴,麵容枯槁的老人。
沒想到老王爺麵色紅潤、目光炯炯。
那名中年婦人,不著痕跡的往一邊退了退,似準備躲避。
“見過老王爺。”風染畫右手搭在左手上,放於右腰下,半屈的行了一個禮,行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韓謹硯也是第一次見畫兒如貴女般行福禮,行的極好,嘴角勾起了笑意。
韓老王爺目光如劍,從上到下審視完風染畫,點了點頭,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對著韓謹硯比劃到。
“風丫頭一身煞氣,精光內斂,配我兒。不過,她沒叫我爹?讓她喊我爹,我給見麵禮。”
中年婦人神色一凝,低垂的餘光中一直打量老王爺。
韓謹硯懂啞語!!風染畫恍惚道,她平日裡與啞叔說話,莫是這廝都看見了?
我有跟啞叔說過他壞話嗎?
風染畫歪著腦袋回想。
“爹,畫兒身邊有一名忠仆,早些年受過傷,不能言語。”韓謹硯笑著打斷風染畫的思緒。
風丫頭懂啞語。
韓老王爺目瞪虎珠,望著風染畫,嘴唇動了兩個,“喊爹,敬茶。”
韓謹硯笑容越發的深了,連忙吩咐丫鬟沏上溫茶上來。
風染畫彆扭不過二息,灑脫的跪下行禮:“見過公爹。”
然後接過丫鬟的一杯溫茶,奉給韓老王爺。
韓老王爺喝過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遞過一塊令牌。
風染畫接過令牌,正中一個大大的“玉”,這是她從韓家得的第四塊令牌,一塊令牌可令一隻獵影衛。
“謝過公爹。”風染畫真心誠意致謝,誰嫌影衛高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