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膽大包天。
四餘四人嚇的,無力的趴在地上,額尖抵在光潔的地麵,嗑出了紅印。
錢廚娘抖著身子,大驚失色,“王妃明察,奴婢善做藥膳,知道馬錢子是何物,不可能摻在小世子和小姐食用的杏仁露中。”
“王妃,您信奴婢,奴婢家三代都侍奉在韓王府,借奴婢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害了小主子們。”
風染畫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另外四人,四人匍匐在地,不敢吱聲。
“你們,都抬起頭來。”風染畫冷聲道。
四人驚恐的抬起頭,謀害小世子、小姐,是死罪。
“你做杏仁露時,可一直守在灶前?”風染畫睨了一眼錢廚娘,又轉向其餘四人。
錢廚娘蒼白著臉述說:
“做小主子們膳食,奴婢未假於人手,搗碎杏仁果,取羊羔奶,白糖、蓮子果等都是奴婢一人,等開火熬製時,奴婢也未曾離開灶前。”
越說錢廚娘臉色越僵,眼淚控製不住往外湧,此罪要命,要一大家的命,可真真的都是她一人完成。
哪個天殺的要害她,敢在她做的膳食裡下那害人命的藥。
錢廚娘哭喪著臉,往左右幾人看,想要看出個究竟。
風染畫不動聲色,餘光發現最邊上的茜草臉色有異。
“她們幾人可曾碰過杏仁露?”風染畫繼續問錢廚娘。
錢廚娘縱使想攀咬她人,也無從說起,杏仁露是小主子們午後點心,她一人足矣,其它人離她甚遠。
“沒有。”錢廚娘淚流滿麵,臉色灰白道。
很快,所有食材查驗過,並無馬錢子。
那就隻有一點,製作杏仁露的過程中,有人下毒藥。
其餘四人力證清白,一一述說了錢廚娘做杏仁露時,他們幾人在何處、做何事、有何證人。
一番對證,個個清白。
瞬間,空氣陷入死一般寂靜。
風染畫手指一搭一搭,也不問話,時不時吃了一口茶,再冷冷的看幾眼跪在地上的五人。
五人壓力倍增,無形的死亡枷鎖籠罩,仿佛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