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中山市。
薑南風坐在辦公桌後批閱文件,聽到窗外一聲緊似一聲的蟬鳴,心中頗為煩躁。
其實他心煩意亂不是因為蟬鳴,而是即將到來的苗英傑。
按說,一個縣委書記隻是他的下屬,算不上一個層級的人,根本不需要費腦子。如果敢不聽命,他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他滾下台。
但苗英傑和其他縣委書記不同,以至於他頗為忌憚。
苗英傑的爺爺是雄赳赳氣昂昂跨江保家衛國的英雄,又是中山地區在位最久的行署專員,人脈深厚,培養的人才不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聲音太傷心,它有些動容了的緣故,最終它還是告訴了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陸棠棠離開的方向。
她的長發淩亂,還沾了沙,此時有一縷垂在她的耳旁,鎧側頭看著她,輕輕將那縷發撩到她的耳後。
她甜蜜而又憂愁地想,待明年過後,娘親若是想自己了,自己卻去了誠親王府處,這可怎生是好?
末了,在她即將要下車的時候,老管家拿出來一頂帽子,一副墨鏡。
那個男人長得很普通,就像路邊上隨意的路人甲,五官毫無特色。
雖然老夫人的嘴上說蕭琰,不讓蕭琰寵著紀心涼,擔心紀心涼會被寵壞了。可是當老夫人聽到蕭琰說的那一番話的時候,心裡不由得對蕭琰讚譽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