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綠間真太郎無語了:“無論哪種都也算騷擾了,黑子,如果淺草被判刑的話你就是教唆犯。”
黑子哲也呆,然後發動了低存在感,消失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
那邊的赤司想到,啊,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轉移了話題麼,而且順便把方才有些散漫的宴會氛圍又調動了起來。
月見淺草啊。
02.
宴會結束後,月見淺草與黑子哲也和火神大我一道回家。
馬路上車一輛接著一輛,車燈把他們照亮,然後又暗下去,影子被拉長,然後又縮短。
就這麼呼嘯而過。如同時光。
他們三人散散漫漫地走著,火神大我在神遊天外,他總是這個樣子,一旦思考起什麼事情就不能自拔了。黑子哲也告訴月見淺草,火神回日本後第一次比賽時前一天晚上激動的一夜沒睡。這讓月見淺草笑了半天,不過笑完之後感慨,火神可真的喜歡籃球啊。
月見淺草和黑子哲也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現在的籃球部感覺如何?”
“還不錯。”黑子哲也說。
“那就好。”月見淺草點頭,“但實力終究比不上奇跡的時代啊。”
“目前來說是的。”黑子哲也說。
“現在想來,他們還真是獨一無二的呢。”月見淺草感慨道。
“嗯,但像現在這樣將他們其他人再擊敗一遍,感覺也不錯。”黑子哲也說。
“難得看到哲也有這種想法。”月見淺草笑了。
“我一直都是有想法的。”黑子哲也說。
“也是哦。隻是平時看起來太呆了也太佛了。”月見淺草說。
火神大我回過神來:“是的,黑子這家夥簡直呆得過分啊!有時候我都覺得他在挑釁我!”
月見淺草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黑子哲也的頭發,“才不會呢,哲也人可好了。”
黑子哲也被動地承受著月見淺草的襲擊,沒說話。
“說起來赤司有時候還是令人怕怕的。”月見淺草說。
“我聽到你在叫他征十郎。”火神大我說。
“嗯……畢竟很多年的交情了,理應叫名字的,而且我感覺他也希望我叫他名字的樣子。”月見淺草說,“不過私底下和其他人的話……果然還是叫‘赤司’吧。”
“也是……隊長有時候真的很可怕。”火神大我說,“有一次我沒說對話,我都感覺會被他殺掉。”
月見淺草汗了一下,“不至於吧……你對他說什麼了?”
火神大我說:“我對他說所有人都會有失敗的時候的,包括隊長你。”
月見淺草稀奇地說:“你居然沒被他殺掉?好神奇。”
火神大我:“……”
火神大我:“喂喂喂!”
三人就這麼笑著走到了淺草家,然後看到了樓下的身影。跡部景吾。
“喔,是你的男朋友。”火神大我說道。
月見淺草笑著和他們告彆,然後走向跡部。
黑子哲也安靜地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走到跡部麵前擁抱了他,接著跡部俯下身親吻了她的額頭。
我一直都是有想法的。他在剛剛對月見淺草這麼說道。
感覺手指有些發燙。想起她曾經在比賽前親吻了他的手背,說這是來自校園女神的祝福,祝武運昌隆。
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然後說:“走吧,火神。”
“哦哦好的。”火神大我對著那邊正和他們鞠躬的月見淺草回了一禮,然後和黑子哲也轉身走了,他在嘴裡還念叨著:“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哦對,郎才女貌,他們看起來真的很配。”
黑子哲也表情依舊安靜:“嗯。很配。”
夜色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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