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徹底安頓好後,景越就帶著慕清淺回到了住處。
到了這時,體內那種經脈紊亂的疼痛感已消減了不少,不過這傷勢應該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恢複的。
想著那頭怪蛇的凶殘,景越忍不住吐槽道:“你娘行事挺狠的,你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慕清淺語氣黯淡道:“應該是親生的吧。”
“她不該拿咩咩去冒險的。”
慕清淺的語氣裡罕見的出現了埋怨的情緒。
景越分析道:“你娘到底想做什麼?這難道是你們的家族傳統,試煉?”
“我從來不知道她的想法,可是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實在很討厭。”慕清淺說道。
這可以說是慕清淺長這麼大第一次抱怨自己的母親。
這話說出去後,連她自己都感到有些驚訝。
要知道從小到大,她一直想做的,不過是得到對方的些許認可罷了,又哪裡生出過半分不敬。
作為一個穿越者,景越的思維要發散一點,思索道:“你娘逼你逼得這麼狠,是不是想要給你上擔子?”
“何意?”慕清淺一臉茫然道。
“你家家業應該挺大的。”景越環顧四周道。
他對人間勢力並不了解,可能驅使那種怪蛇的家族怎麼看也不會是尋常的大戶人家。
他想表達的是,那位心狠的夫人這樣揠苗助長,保不齊是有什麼家業要慕清淺繼承。
不然他實在想不出對方為何會如此大費周章做這種事。
“家裡有妹妹了,應該沒我什麼事。”慕清淺失落道。
“不說這個了,我忽然覺得你是個騙子。”慕清淺岔開話題道。
“我哪有?”景越慣性的狡辯道。
“你與我說過,你根本不會修行,我才那般仔細教你,可你......你剛用的是槍法吧?”
景越沒有料到這大小姐的眼光這般敏銳,竟然能看出他之前用了槍法。
對此,他沒有過多辯解,說道:“是懂一點。”
“你這槍法這般霸道和特彆,是家傳的嗎?”慕清淺好奇道。
景越回答道:“勉強算是吧。”
嗯,如果以後把聖女姑娘娶回家當老婆,那這槍法確實可以算是家傳的。
慕清淺見景越支支吾吾,於是說道:“你不想告訴我,我便不問。總之,今日真的謝謝你救了我和咩咩的性命,我都不知該如何報答了。”
“慕姑娘客氣了。”
“不是,如果今日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真的不用,如果大小姐你真想感謝我的話,以後多教我點行雨訣和劍符道就行。”
聽見這個答案,慕清淺不由得有些失落。
原來並沒有話本上那種要她以身相許報答的事,嗯,連當牛做馬都沒有。
她本來對自己的容貌身段還有些自信,結果景越對此好像並不感興趣,不由得更加自卑。
結果這時景越忽然開口道:“這種事本來你自己也能搞定。”
“我不行。”慕清淺本能的回答道。
“我說過,你天資和技藝都很棒,今日如果是你自己的話,靠行雨訣和劍符道就能應付那條蛇。”
景越說的是實話,某種程度上,他著實是拖累了這具身體的天賦發揮。
“可是......”
“大小姐,其實你很厲害的,隻是缺少了一點勇氣罷了。今後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你隻要勇敢一點,很多事都會迎刃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