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通關之後,便被帶到了一處偏殿等候。
那裡已然站著八個人,其中他印象較深的是濃眉毛呂輕語和癡女陸安霖。
到了這時,此間的氣氛已然輕鬆了不少。
畢竟他們皆已過了院試,以後都算是同門師兄弟了,於是忍不住輕鬆交流起來。
濃眉毛呂輕語保持著沉默,因為他出身不凡,看表情也頗為高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是的,他雖然穿著書生長衫,手拿折扇,可那麵容實在是粗狂,眉毛濃得如長刀一般,總讓人覺得他不是手拿折扇的書生,而是手拿榔頭的悍匪。
其實呂輕語自己心裡苦,他是想和這些同門交流交流的,奈何彆人有點怕他,他也怕嚇到了彆人,隻能作罷。
是的,剛剛他本來想和陸安霖交流一下念力心得,結果陸安霖一看見他,目光就裝作若無其事的往旁邊瞟,然後順勢移動小腳,躲到了一個女伴旁邊。
唉,他其實在家裡練習過和善,父母讓他多笑,結果有人說他笑起來更可怕,跟要吃小孩一樣。
景越思索了半天,總算想起這位大儒孫子像誰了。
對,魔人布歐,濃眉毛古裝版的魔人布歐。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了外麵。
隻見王行正躺在擔架上,被人抬了進來。
看見景越之後,王行一時格外激動,嘴角流血道:“景兄,我也通過了!”
人到齊了,就有一位自稱“龔叔”的中年男子簡單向他們講了下太初院的規矩,便給每人發放了一枚令牌。
有了這令牌,那他們在太初院也算是有身份證的人了,很多地方都可以進出。
之後,就有人帶景越去往住處。
太初教作為六大修行勢力之一,自然財大氣粗,給新晉的太初院弟子的住處皆是獨門獨院的兩層小樓。
景越的小院剛好位於一條小溪旁,院外流水潺潺,落英繽紛,宛若畫師在水麵上點上了粉彩,很是好看。
成功進入太初院,景越得以鬆了一口氣。
他不由得開始思索,就他們這批人中,如果有人魔的話,最有可能是誰。
首先從長相上來看,鐵定是大儒孫子呂輕羽嫌疑最大,而念力太過粗暴的陸安霖也有不小的嫌疑。
可和那幾位先生不同的是,景越認為其餘人也不能輕視。
人魔想要隱藏自己的本來麵目,說不定裝得很平凡,不上不下,避免引起注意。
當然,更大可能是他想多了,自己嚇自己,因為人魔進入太初院這種大宗門,一旦被發現是必死無疑。
而景越目前最關心的,依舊是怎麼去到薑師祖那裡。
為了避免太早暴露,他沒向彆人提過這事,打算先潛伏潛伏,了解一些情況再做打算。
翌日下午,景越準時進入了大小姐的身體。
他剛想感受一下大小姐青春活力的身體,結果迎麵就是一頭豬砸了下來。
他趕緊一腳踢出,那頭豬就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同時一起掉落的還有一條潰敗的水帶。
景越見狀,一臉懵逼道:“什麼情況?”
慕大小姐的聲音開心的響起——“你來了,我們在修煉呢。”。
這個時候,景越才發現後麵陸續出現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