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姥... ...”潘子放下了一直端在胸前的槍,喃喃道,“楊子這是把那群蛇的老窩都端了嗎?”
“這他媽是真男人啊。”胖子感歎道,“楊子在哪?”
眾人看到不遠處的沼澤邊上,張起靈蹲在地上,在給麵前的人清理傷口。視線被張起靈擋住,看不見他前麵的是誰,但應該是楊子墨無誤。
三人想上去幫忙,卻聽到張起靈頭也不回道:“彆過來,楊子墨是女人。”
女... ...女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麵麵相覷,胖子瞪著眼睛道:“怪不得長這麼娘,人家本來就是個女的。”
“不可能啊,楊子他有喉結啊!聲音也一點也聽不出來是女人。”吳邪難以置信道。
“據說有一種變聲的辦法,是往喉嚨裡的某個穴位插入一根針。”潘子拍了拍吳邪,“小三爺,你在楊子身上見到的怪事還少嗎?不缺這一個了。”
不過人還活著,凝重的氣氛一下子放鬆了,吳邪忙問道:“楊子怎麼樣了?”
“目前沒有危險,有繩子嗎?”張起靈道。
吳邪心下疑惑,找繩子乾什麼,難道要把楊子捆起來?但三人還是立即回到了石頭上,找到了繩子。
吳邪下意識就要給張起靈拿過去,胖子忽然拍了拍他的肩:“你待會小心點,把人家小丫頭看光了小心醒過來削你。”
吳邪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不過胖子看起來大大咧咧,原來還挺細心,也開玩笑道:“要削也得小哥排在我前麵吧。”
“小哥能自保。”胖子就問,“你能嗎?”
吳邪語塞,的確不能,他在楊子手底下可能都撐不過一秒。
胖子就任重道遠地拍了拍吳邪。
吳邪心裡罵道你這麼說你怎麼不去,但還是低著眼睛走到張起靈身後,把繩子遞給他。
“需要幫忙嗎?”
張起靈接過繩子搖了搖頭,將楊子墨的胳膊緊緊地勒住,用和阿寧一樣的方法給楊子墨止血,然後思考了一下,道:“你們以後不要碰她。”
“為什麼?”吳邪問道。
“她被蛇咬了太多次,毒素都已經浮到了皮膚表麵。”張起靈臉不紅心不跳地睜著眼說瞎話。
吳邪應了聲,轉身回到了石頭上,把張起靈的叮囑交待了一番。
張起靈把楊子墨的衣服在水裡洗了洗,重新給她穿上,全身發燙可能是楊家人失血量大或中毒太深時的危機症狀,但這也方便了把她身上的衣服烘乾,至少不會有感冒發燒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