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看著楊子,心想如果楊子真是那老頭所說的那種人,那麼楊子的家族可就不是在北京那麼簡單了,從北京到廣西苗寨,這南北縱橫差了這麼遠。
而且看樣子楊家的曆史有一百多年,一百多年的蒸蒸日上的事業,不僅在北京有名,在廣西苗寨都能受到這樣的尊敬,楊子的家族究竟有多大?
而且如果盤馬的紋身隻是巧合,那個悶油瓶的紋身呢?吳邪突然覺得悶油瓶和楊子在根本上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撇開紋身先不提,兩個人的身手都好的離譜,都是職業盜墓,連血都有奇效。
那麼楊子很有可能其實知道悶油瓶的身世,但是不說?
吳邪又想,楊子是什麼人,你不問的估計她也決計懶得說,而且她礙於身後的家族,當初還因為插手進了所謂的“爭鬥”喝了毒藥。
說起來,楊子懷孕的事也是個令人頭疼的。
阿貴一直在門口等他們,蹲在地上鬱悶地抽煙,吳邪出來便出了一個高價,讓他找人帶他們去找盤馬說的那個羊角山的湖泊。
急匆匆地回到,阿貴家裡,吳邪著急地想去把發現告訴悶油瓶,卻發現家裡有雲彩和她姐姐,悶油瓶和胖子都不在。
吳邪問雲彩人呢?
雲彩道那位不怎麼說話的老板回來後看到胖老板還沒回來就問她,她告訴他胖老板一晚上沒回,他就急匆匆地去找了。
她說著還過來拉著楊子墨坐下,仔細祝福著孕婦要千萬小心一點。
吳邪也急忙地讓阿貴帶他去村公所,接過沒走幾步,就碰見胖子和悶油瓶回來了,胖子臉上還蒙著紗布,原來是回來的時候看到馬蜂窩還沒捅成。
胖子說這裡的馬蜂和他以前碰到的不一樣,凶得不得了。
吳邪說你彆找客觀原因,你得承認你就是老了,老胖子不提當年勇。
回房給胖子換藥,胖子為了在雲彩麵前表示自己的男子氣概,愣是一聲不吭。
弄完後胖子吃飯都很艱苦,吃完了飯天色暗了下來,楊子墨難得沒有被雲彩和她姐姐纏著,四個人在高腳樓延伸出的走廊上乘涼,吳邪把在盤馬家聽到的一切都複述一遍。
末了看了看楊子一眼,道:“楊子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們知道你家族那邊有規矩,你要是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楊子看了看看著她的悶油瓶,道:“知道。”
“但是我不能說,我的職責隻是保護你們的安全,僅此而已。”
胖子道:“楊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又或者說生小哥的氣?”
聞言吳邪和楊子都愣了一下,吳邪想了一下這一整天楊子的態度,應該不會啊,至少楊子肯定不是不明大體的人。
呃... ...但是對小哥的話,好像就不一樣了,人家因為懷了你的孩子都追到這來了,你還懷疑人家。
想到這,吳邪拉著胖子對另兩人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說一下,比如楊子你懷孕的事,我和胖子先出去玩一會,你們談完了我們再回來。”
胖子瞬間就傻了,看看楊子再看看小哥,最後跟著吳邪就走了,道:“臥槽楊子懷孕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不告訴我?”
胖子和吳邪沒影後,張起靈看向楊子墨,而楊子墨在看天。
“你懷的孩子,是我的?”張起靈開口。
“嗯。”
張起靈沉默了。
良久,張起靈道:“你剛才說你知道我的身世,但是你不能說,那你是不是之前就認識我?”
楊子墨沒有回答,她的記憶飄向了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
又是良久,楊子墨道:“你說的之前是哪段時間的之前。”
張起靈一愣。
“在我失憶之前的所有時間。”
楊子墨的眼中閃過很多,最終卻隻是道:“那些事他們兩個沒有跟你說嗎?”
“說了。”張起靈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們說有一群人找到我們,然後逼你在你和我之間選擇一個喝毒藥,你就喝了,後來來了另一群人,之後我們兩個被單獨留在了帳篷裡。”
“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楊子墨道:“那毒藥裡也有媚藥,我們家族世代百毒不侵,但是不防媚藥。”
張起靈看著楊子墨:“所以我和你... ...但為什麼是我?”
“因為隻有你能碰我。”楊子墨看著張起靈茫然地眼神,“我姓楊,叫楊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