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表麵沒有任何表示。
【張起靈覺得他可能在很早以前和楊子墨一起共事,而剛才兩個人的態度可以表明,霍老太應該是做過什麼對不起他們兩個的事,因此他並不相信霍老太,小哥拒絕讓霍老太告訴他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然後走了出來。】
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叫:“留步!”
回頭看到霍秀秀追了上來,攔在他們麵前:“等等,等等。”
吳邪回頭看了看霍老太,她已經回內屋去了,霍秀秀用一種很奇異的眼神看著悶油瓶:“現在外麵全是琉璃孫的人,你們要是出了這裡,肯定不得安寧,我奶奶念在故人一場,可以給你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也保持聯係。”
話未落,院子裡的樹上就傳來了聲音,隨後楊子墨從樹上跳了下來。
“子墨!”霍秀秀驚道,“你沒走?”
“等人。”楊子墨的神情總算沒有那麼冷漠,看向吳邪他們道,“她應該沒對你們做什麼吧。”
原來楊子是在擔心他們。
“琉璃孫的人應該還在外麵吧?而且就算你們在新月飯店有一部分股份,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善罷甘休吧?”霍秀秀走到楊子墨跟前,“子墨,你和我奶奶是不是有什麼故事?這些你都沒跟我說過。”
“都是往事,沒必要再提。”楊子墨搖了搖頭。
“好。”霍秀秀一下子蔫了下來,委屈巴巴道,“但是,關於他的事情,我想我可能知道一點。”
霍秀秀看向悶油瓶。
悶油瓶卻看向楊子墨:“那些事你能告訴我嗎?”
霍秀秀立刻拉了拉楊子墨的衣角,撅著嘴很委屈地看著她。
楊子墨這一次卻沒有看霍秀秀,而是捏了捏眉心:“晟姐那邊在和新月飯店談,楊淼他們在北京清理那些打手也需要一點時間,霍仙姑應該沒有害你們的意思,聽秀秀說說吧,那些事我也不記得了。”
吳邪和胖子對視了一眼,看來他們這次添的麻煩是挺大的。
於是霍秀秀就歡天喜地地找來司機,換了一輛不起眼的帕薩特,從公主墳一直開到東四,轉來轉去,到了一很不起眼的地方,麵前出現了一非常氣派的老宅。
霍秀秀帶著他們上了一處二樓的房間,牆壁上滿是爬山虎,長久沒人住,已經爬滿了門窗,裡麵的灰塵很厚,沒有任何的家具。
“大妹子,這地方好像是用來練膽的,不像是用來住人的。”胖子道。
“我奶奶說,得罪了新月飯店的人能有地方睡覺就不錯了,這還是因為你們和子墨的關係夠鐵,不然就是楊家也保不住你們。”
吳邪和胖子嘿嘿笑地看著楊子。
“一會我去找人來給你們送鋪蓋還有用品食物什麼的,廁所在一樓,是個旱廁,院子裡有自來水,你們先在這裡窩幾天,等楊家把事情都擺平了就好了。”
說著霍秀秀看了看那個玉璽。
胖子立即縮了起來:“丫頭,這東西可是你三位哥哥最後的底線,等於咱們的內褲,你要不等你奶奶拿出個結果來,現在咱們還得穿著。”
霍秀秀噴了一聲:“惡心,誰要你們的內褲。”
然後看了看抓住楊子墨的胳膊:“子墨,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睡吧?”
胖子和吳邪莫名想起拍賣會的時候,霍秀秀窩在楊子懷裡的樣子,又想起楊子之前一直女扮男裝。
... ...
“我操!”吳邪一把把楊子拉了過來,緊接著胖子就擋在了楊子前邊:“大妹子,咱楊子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女女授受不親!”
霍秀秀瞪著胖子,指著張起靈:“怎麼就女女授受不親?我和子墨好的時候比你們可早,他要搶子墨我同意了嗎?”
張起靈:“... ...”
楊子墨:“... ...”
“我們和楊子可是生死之交!而且楊子現在懷孕都四個月了,你彆再不小心壓著孩子。”
霍秀秀瞬間就愣住了,半天才遲疑地問了一聲:“... ...子墨,懷孕了?”
“對。”吳邪道,“不管楊子從前女扮男裝有多帥,人家說白了還是個姑娘,而且都快為人母了,我們家楊子不好你這一口。”
霍秀秀皺著眉頭,反應了一會,才撲哧一笑:“你們在說什麼呀?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