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季惟舟和鐘意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陳玉茹坐在審訊椅上,淺笑著看著兩人,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和慌亂,甚至還淡定自若的和兩人打起了招呼。
“季警官,鐘警官,晚上好啊。”
季惟舟和鐘意淡淡對視一眼,隨後,季惟舟抬步走到了審訊椅前,將指紋鑒定報告和那幅肖像畫放到了陳玉茹麵前,然後走了回去坐下。
季惟舟微揚下巴:“看看吧,都是關於你的。”
陳玉茹神色自若,抬手翻開了第一份報告,然後仔仔細細從第一頁,翻完了所有報告。
片刻後,將報告合上,整整齊齊摞在一起,抬起頭看向季惟舟和鐘意,嘴角始終掛著淺笑。
“季警官,想問什麼可以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季惟舟淡淡點頭:“希望如陳小姐所說。”
“當然。”陳玉茹神色坦蕩。
“陳小姐,本月十六號淩晨,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季惟舟沉色道。
“我在環山公路的隧道口。”
季惟舟挑眉:“在做什麼?”
陳玉茹聞言,笑了笑:“殺人。”
……
審訊室裡,鐘意不由皺起了眉,悄悄轉頭看了眼季惟舟,隻見季大隊長神色仍舊平靜,波瀾不驚。
而此時,監控室裡,趙明光忍不住罵了句:“媽的,這心理素質,真是老太太爬樓梯,不服不行!”
這話一出,蘇海一下笑了出來,笑過癮了,才正了正色,不由點頭:“確實,我乾了這麼多年刑警,但現在,這算是遇上的最淡定的一個了。”
審訊室裡,鐘意看著對麵這個漂亮精致的女人,靚麗的妝容之下,以最溫柔的語氣,最柔和的笑容,說著最冷漠的話,甚至更加確切的說,這不是冷漠,而是對生命的漠視。
季惟舟淡淡點頭,繼續問:“說說吧,怎麼殺的人,從頭到尾,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