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清緊跟不止,道:“那會是誰?你這麼能猜,你猜一個主謀出來我聽聽!”
徐安卻不說了:“不猜!本監察使有要事去辦!”
唐慕清好奇心大動,卻不肯就此放過他,便一把將他拉住,報以威脅的眼神,冷冷道:“本官偏讓你猜!徐七喜,服從上官命令,是你的天職。本中丞現在就讓你猜,馬上猜!”
令徐安頓然錯愕,不滿地暗道了一句:尼瑪,這丫頭竟也是如此霸道的脾性?和蘇沉魚那妮子一樣?
還好!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否則,家裡兩隻母老虎,阿sir我這日子還怎麼過?
心中一歎後,徐安卻也不願屈服,拒不猜測道:“不猜!服從命令,那是士兵的天職。而我不是,我有權質疑上官的指令。再說了,本官沒有義務猜測!”
同樣令唐慕清錯愕,卻也無可奈何。
“你敢這麼跟本官說話?信不信我立馬打斷你的腿?”
“你...來啊!毆打朝廷命官,乃罪大惡極之事。你也不想我擔任監察使的第一件事,就是彈劾你吧?”
“你有那膽子嗎?上一個膽敢彈劾本官的渾蛋,現在見了本官,都得趴著走路!”
“切...你威脅我,我就怕你?”
“那你是想試試本中丞的拳頭硬不硬了?”
“...”
二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吵架”走向宮外,言語間雖頗帶火藥味,但並未真的動手。
宮外。
龐奇倒是很聽話,早已駕著一輛馬車在等候。
見到徐安和唐慕清罵罵咧咧地走出來後,先是一愣,而後皺眉道:“寺正,徐監察,你們這是...”
二人對視一眼,卻極有默契般雙雙轉過臉去,哼了一聲。
徐安跳上馬車,將手中的禁軍腰牌交給龐奇,道:“本官要去杏園,以後那裡就是新的禦史台了。但你不用跟來,替我去禁衛營一趟,調來一千羽林衛。”
龐奇捧著皇帝的令牌,如握千斤,汗顏道:“禁衛...陛下準你調動禁衛?”
徐安懶得解釋,直言道:“快去,我在杏園等你。”
說完,人已坐進了車廂中。
但屁股剛坐下,馬車就突然一晃,緊接著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撲麵而來。
唐慕清也跟了上來,而且就緊挨著徐安坐下,一臉怒視的眼神,霸氣十足道:“本官也去!”
徐安瞪大了眼睛:“你去就去,坐我旁邊乾嘛?還坐那麼近...有何目的?請唐中丞自重,本官已有婚約...”
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唐慕清鄙夷一眼,不屑道:“瞧你那樣?當朝十三皇子數次上門提親,本姑娘都看不上,我會稀罕你?滾一邊去!”
說著,她竟狠狠推了徐安一把。
令徐安大為不忿,暗道:古人誠不欺我,天下...為小人與女子難纏也!
你最好永遠都不稀罕我,否則“槍炮”伺候,讓你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