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爾康的應對也不慢,同樣在自己的命根被刺中之前,抓住了徐安的手。
“賢弟,你這又是為何?你不會想試試大哥有沒有穿金蠶褲吧?”
“大哥呢?你是想驗證一下小弟有沒有戴“護根鏡”?”
“賢弟說對了。”
“大哥說的也沒錯。隻是...這充分展露出大哥畜生的本性啊,你剛才不是說,不會再對我出手嗎?”
“賢弟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又在試大哥的武藝,豈非也是小人?”
“哎,小弟一早就承認我是小人,倒是大哥冠冕堂皇,不承認自己是畜生,而淨乾畜生才會乾的事兒。”
“你...”
“我怎麼了?說得不對嗎”
“...”
二人再次陷入了某種僵持之中,屬實看呆了兩方陣營的人。
周泉與黑袍人看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麵前的二人...一個是前任太子,一個是手握監察重權的兩院禦史官。
敢情這是在玩兒呢?
令周泉不由驚道:“徐師兄,你倆這是在作甚...”
徐安與之較勁著,一邊奮力持刀刺向蕭爾康的命根,一邊警惕著回道:“周師弟,這還看不出來嗎?我這個新結拜的大哥是個畜生,既是畜生,那他要襠下那玩意兒來乾嘛?師兄我想幫他切了...”
蕭爾康同樣奮力刺去,邊阻止徐安,邊推進另一手中的刀,也道:“周泉,本宮這位賢弟不知好歹,你現在過來捅他幾刀,則本宮許諾給他的帝師和異性王之位,日後便是你的。如何?”
周泉未及回應。
徐安已冷笑:“嗯?大哥果然無恥,這都死到臨頭了,還有臉蠱惑他人。你當周師弟是什麼人,他會信你這樣的鬼話嗎?”
蕭爾康哼道:“說起無恥,賢弟說第一,誰敢說第二?哪有人這樣對自己的結拜大哥?你不僅無恥,還奸詐。大哥被你騙來此處也就罷了,你竟還想切了大哥的命根?”
“都是跟大哥學的。”
“可彆,大哥擔不起這樣的恭維。”
“...”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手上角力不說,嘴上也在針鋒相對,令周泉二人都不知該如何反應了。
又幾分鐘後。
雙方在力量上的角逐難分高下,似乎都有些累了。
蕭爾康當先找台階下,道:“賢弟,如此下去也不行啊。大哥這命根...你是切不了了。不如,同時退後,先把結拜儀式完成,如何?”
徐安倒也沒有拒絕,道:“好啊,既然是結拜,又怎能不歃血為盟?同時退後,小弟去斬隻雞來,以雞血為盟,好嗎?”
“甚好。黃紙也都掉了,趁此間隙,大哥也好去重新準備。”
“那就這麼說定了?同時後退,相安無事,締結金蘭之好?”
“行。”
蕭爾康說著,麵色一狠,鬆手之際,也快速向後閃退數米。
徐安也並未使詐,同樣後退幾步,與之隔著幾米對立。
“賢弟,好力道。大哥虛長你幾歲,竟比不上你這手上的蠻勁兒。”
“大哥過謙了,是你承讓而已。”
“那賢弟趕緊去殺雞取血吧。”
“大哥不也要去準備黃紙嗎?你先請。”
“好。”
這一回,蕭爾康倒是乾脆,應了一聲後,隨即轉身而去。
但扭身後,同時大吼了一聲:“來人,給我夷平梅莊,將徐安的狗頭砍下來!”
徐安則趁他轉身的刹那,奸詐一笑,擺手將手中的短刃擲出,直刺蕭爾康的後背。
而後,頭也不回地衝回梅莊,並大喊:“響箭,吹雞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