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在皇後解除禁足的第一時間,就找到皇後,向她告發年妃的種種罪行。
皇後更是有意想要摁死年世蘭,自從她進府之後,就一直處處針對她,若是不拿她立威,還真的以為皇後沒有任何脾氣。
這不,就連懷著身孕的宛如都被皇後要求,出席今天的請安。
“喲,儀嬪這是從永壽宮出來了啊?”
“齊妃娘娘,三阿哥都這麼大了,你還是會這麼含酸拈醋。”
宛如也不是好惹的,敢朝她伸爪子,就要做好爪子被剁掉的準備。
“皇後今兒個讓大家全部過來,是為著什麼事啊?”
宛如並不想和傻子說話,一點都沒有給齊妃插嘴的空間,直接問皇後。
“今天喊大家過來,是想讓大家做個見證,曹貴人告發年妃草菅人命、謀害妃嬪、殘害皇嗣等罪行,曹貴人,你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隨著曹琴默聲淚俱下的陳述,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孩子被脅迫,隻能聽從年妃吩咐的人,把自己做的壞事全部推在年世蘭的身上。
年世蘭進來的時候還是之前那副囂張的模樣,隻是大概看一下就知道曹琴默已經背叛自己,隨即一腳踹上她,在景仁宮中發泄了好大一通之後,絲毫沒有給眾人留麵子,轉身就走。
宛如看著年世蘭的模樣,隻覺得恍如隔世,自己剛進宮的時候,她是那樣耀眼奪目,如今卻是一朵即將衰敗的花,根都沒了,花還有什麼用呢?
“既然也沒什麼事情,臣妾就先告辭了。”
宛如突然覺得有些無趣,在這深宮之中,就看著這一群女人鬥來鬥去,真是不知所謂。
“儀嬪娘娘,這皇後娘娘還沒讓走,您就先走,這恐怕不太好吧?”
誰都沒有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安陵容會突然出聲,就連沈眉莊都很詫異地看著她。
自從甄嬛出事之後,沈眉莊和安陵容的關係就不複從前,所以安陵容作為一個無寵低位的妃嬪,在宮中的日子就越發不好過。
這時候,隻能投靠皇後,成為她的馬前卒,才可能有一線生機。
“安答應,這請安,本宮本可以不來,若是你有什麼不滿,直接告到皇上那裡就是,何必在這邊惺惺作態,好像本宮欺負了你一樣。”
宛如對安陵容很是看不起,唯唯諾諾的性子,尤其是之前竟然敢在永壽宮的大門口就攔下胤禛。
當時要是胤禛被截走了,那自己就會成為這滿宮的笑柄。
皇後看到安陵容有些下不來台,暗暗罵了一句沒用,還是不得不站出來收拾局麵。
“好了,如今儀嬪有了身孕,更是皇上登基之後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你們這些新進宮的妃嬪中第一個懷上的,身子金貴,儀嬪你趕緊回去吧,路上可要仔細一些。”
聽見皇後一下子說了那麼多個“第一”,就知道她又在不乾人事。
尤其是自己最近的專房之寵,更是惹得眾人瞠目。
“皇後娘娘,我們想生,也得皇上來啊,這儀嬪一直霸著皇上,嬪妾們就是有心,也無力啊。”
富察貴人是個沒有腦子的,被皇後這麼一激,就站出來跟宛如對上了。
“富察貴人?可是要注意,後宮之中,尊卑有彆,你以下犯上,我就是當場處置了你,也沒有人會說什麼。”
“儀嬪,本宮還在這邊,你還沒有協理六宮!”
皇後聽見儀嬪想要當場處置富察氏,感覺自己的權利受到了侵犯,立刻就變得疾言厲色起來。
宛如也隻是淡淡看了一眼眾人,把大家的表情都看清楚之後,就離開了景仁宮。
“娘娘,您今天為何?”